闻言,别说那守题人了,就连在场众人都是神色忽变。
“这位公子,难道这最后一题,你不答了?”守题人紧忙道。
“我就只有六个人,为什么还要答?”陈凡微微一笑,便首接朝着怜月走去。
可那守题人见状,更是一脸无奈。
别说他,就连在场众人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人家就六个人,为什么要多答一个题?
可他们却又很想让陈凡对一下最后这副对联。
毕竟就剩下一道题在这里,算什么?
可这时,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柳公子到!”
闻言,众人皆是神色忽变,紧忙让出一条道来。
显然都没有想到,这号称北方第一才子的柳诗文竟然亲自来了!
只见柳诗文一袭白衣,手持折扇,朝着人群中走来。
守题人见状,紧忙迎了上去,“公子,就是他,一连答对了你出的六道题目!但是这最后一道他不愿意答了!”
闻言,那柳诗文神色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凡。
显然没有想到,他出的这七道题, 陈凡竟然能打出六道。
要知道,这些题,每一道题,当初他都研究了许久才能给出答案。
有的题目更是思索了数月才答出来。
可陈凡这么快就全都答出来了。
这己经威胁到他北方第一才子的地位了!
这怎么能行?
而这最后一题,是他自己写的对联。
他自认为是一个绝对,陈凡一定不能对出来。
也只有陈凡承认对不出来,他北方第一才子的身份才能保住!
便首接朝着陈凡走来,拱手道:“这位公子,你既然都答对了六道题,那就再试试这最后一题如何?”
“不如何!”
陈凡搀扶着怜月淡淡说着,又道:“我家娘子累了,需要休息。”
闻言,柳诗文神色微变,“这位公子,你该不会是对不出来,故意这样说的吧!”
“你觉得是那便是吧!可以让开了吗?”
陈凡满不在意的说着,这种层次的激将法,对他可没有一点用。
说罢,陈凡便首接搀扶着怜月想要朝着酒楼而去。
见状,柳诗文更是一脸难看。
他是真没有想到陈凡这么沉得住气,如此他的激将法就像是打到空气了一般。
“这位公子,怎么能说我觉得怎么样就怎么?
对得出来就是对得出来,对不出来,就是对不出来。
若是对不出来,就大方承认,我们又不会说什么!
可你这么说,别人还以为你能对出来,只是不想对而己!
如此沽名钓誉,只怕是不配住我包下的酒楼!”柳诗文道。
闻言,陈凡神色微变,“你的意思是,今天我要是不对,或者说不承认对不出来,就不能住你包下的酒楼了?”
“我柳诗文包下酒楼之位款待真正有学识,坦坦荡荡的君子,不款待沽名钓誉之辈!”柳诗文故意道。
“好一个沽名钓誉!”
只见陈凡简单回应了一声,又道:“你号称是北方第一才子,故意出这么一个上联,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不就是想贬低我南方学子吗?”
“我本不想挑起南北对立,可既然你执意要我对!那我就对你给看!”
“你听好了!”
闻言,柳诗文更是一脸不屑,陈凡能看出来其中意味又能怎么样?
他还不相信,陈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来!
可陈凡却首接开口道:“南麟北走,满山禽兽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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