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中院的李家兄弟以及其余两户人都对秦淮茹这种行为进行了抨击。
“我很快就洗好了,不耽误大家做饭”。秦淮茹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连忙把拆开的布匹跟泛黄的棉花在木桶里使劲的涮着。
“多大的人还拉在被子里,还不如个七八岁小孩子呢,至少孩子知道去厕所拉屎,不会故意落在裤兜里”。
“对啊,我听说他是关在小黑屋里犯傻劲了,故意拉在裤兜里,拿着黄泥到处抹,一大妈还拿着抹布去做卫生呢“”。
“在厂里主动跳进粪坑里玩黄泥,还拿着黄泥追着工友扔的人不就是傻柱嘛?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
李家兄弟一唱一和扯着嗓门就在傻柱家门口吆喝,引得中院的人都哈哈大笑。
“傻柱这外号真没叫错,以前该不会是躲在家里偷摸玩黄泥吧?”。
“我听说傻柱经常偷摸的拿粮票跟人掏粪工换粪票,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傻柱的谣言已经被传得越来越离谱,版本更是数不胜数。
“柱子是吃坏了肚子又受了凉,大家伙就别嘲笑他了,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邻居”。秦淮茹看着木桶里的黄色液体,强忍着的恶心。
扯起一抹和善的笑容,学着易中海的语调对着众人说道。
“哟,秦淮茹你倒是护上犊子了?”。
“傻柱玩黄泥的事情可是厂里不少人亲眼看到的,你们还领着他去水池冲洗呢”。
“你说说看,正常人谁玩黄泥啊?也就傻柱这样的傻子才会玩”。众人的嘲笑越来越大。
躲在被窝里的傻柱咬着枕头上的枕巾牙齿都快咬碎了,羞辱感充斥着大脑,不停的举起手上的手臂,攥着拳头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默默流着眼泪。
屋内的贾张氏则是开始伸出罪恶的胖手,一把一把抓着那些干净的棉花往自己那床棉被里塞了进去。
“反正少了点也没人知道,棒梗来给你的被子也塞点进去”。经过祖孙两人的分刮,原本就稀少的棉花剩下的存量已经不足五斤。
“傻柱家的东西都是咱们家的,他就是欠咱们家的!给他留了五六斤都算是咱们家大度”。
“到时候就说被子里没那么多棉花就行了,瞧瞧棒梗棉被现在多厚实,今年冬天肯定睡得香”。贾张氏拍打着棉被一脸傲娇的说道。
秦淮茹刚刚提着木桶回到房内,看着麻袋里少了大半的棉花刚想开口询问就被贾张氏的话堵得说不出来话。
看着两床有些变形的棉被,秦淮茹心想,那你也给我的棉被里塞点啊。
棒梗看着秦淮茹跟贾张氏两人在炕头上整理着两床棉被,回想着贾张氏嘴里的话,仿佛开了窍一般。
“对,奶奶说的对,傻柱肯定就是欠我们家的”。想起之前时常去傻柱家伸手要零嘴吃,以及傻柱还偷摸给过几次零花钱。
这一刻!棒梗体内的盗圣血脉开始逐步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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