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说:“没有,我没瘦,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不是让你别来吗?”
“你回来我肯定要来接你,不管白天黑夜,就算和男人在床上搞一半我都得丢下男人来找你。”
“打住!”
程安宁这厮嘴巴没把门的,边上经过人的人都看了过来……
秦棠捂住她的嘴,“你别说话了,我求你了。”
程安宁嘿嘿笑:“本来就是,你可比男人重要多了,走走走,我们去喝个早茶,歇会!”
秦棠倒是不累,真有点饿了。
回到桉城,没那么冷,秦棠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白色卫衣和灰色裤子,休闲又保暖,回到熟悉的地方,秦棠却还是紧绷着,没有半点放松。
程安宁开车,一路叽叽喳喳和她吐槽工作吐槽前男友,她刚分手,渣男劈腿被她抓奸在酒店房间,直接闹得了个人尽皆知,渣男颜面扫地,不敢再来骚扰她。
秦棠想起来一件事,“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不是,还有件事。”
“什么事?”
程安宁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舔了舔嘴唇,“哎呀,现在先别问了,等会告诉你。”
秦棠敏锐嗅到不同寻常:“跟感情有关吗?”
“差不多吧。”程安宁脸色躲闪,很明显藏着什么事,“对了,你小舅回来吗?”
提起张贺年,秦棠的心脏不由自主紧缩了一下,“不知道。”
“卓岸说他好多年没回来了,今年也不回来?”
“好像是。”
不回来才好,她倒是不希望张贺年回来,他要是回来,万一真和家里坦白他们俩的俄关系……那不就麻烦了。
秦棠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来你们俩关系是真不好,你怎么冷淡成这样。”
秦棠不太自在,没说什么。
到了茶楼排了会才有位置,坐下来,已经是快七点钟了,秦棠给家里发微信报平安,太早了,张徵月应该还没起来。
等待上早点的途中,程安宁缓缓开口,说:“你记得我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吧。”
程安宁的母亲是二婚嫁给现在的丈夫,姓周,在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程安宁跟母亲姓,六岁就到了周家的,因为是继女关系,周家对她并不太好,她过着十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唯独父亲的弟弟,也就是她刚提到的小叔对她很好。
她那个小叔叫周靳声,三十二岁,是个律师,挺有有名气的,秦棠见过几次,秦父有官司找过周靳声代理过。
“记得,怎么了?”
程安宁抓耳挠腮,越来越不自然了,仿佛难以启齿。
秦棠关心询问:“到底怎么了?”
程安宁喝了杯菊花茶,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和他睡了。”
秦棠顿了几秒,慢慢瞪大眼,被吓住了,同时又想到自己和张贺年那层关系……心情很复杂。
“我……”
秦棠磕磕巴巴的,好半天说不出完整一句。
“我也不想的。”程安宁这段时间挺煎熬的,只敢和秦棠倾诉,“你别说出去啊!替我保密!”
“我肯定不说。”秦棠就不是那种人,她嘴巴可严了,“可是你们……”
“意外,真的是意外。”程安宁说起了来龙去脉,前段时间周家家宴,周靳声喝多了,她扶他上楼回房间休息,结果被喝多的周靳声吻了,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过程挺复杂的,程安宁就挑了重点说,“我现在感觉那晚上他根本没喝多,就是想睡我!”
秦棠提醒她:“小点声……”
程安宁心虚左右看了一圈,发觉没人看过来,松了口气,“你有经验吗?”
秦棠如临大敌,“什、什么经验?”
“你不是学医的吗,你比我了解才对,男人喝多了应该是不行吧?”
秦棠点头,“是的……不太行……”
“那他怎么能……还那么有劲……”
秦棠突然口干舌燥,一阵心虚眨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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