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一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一起玩玩。”
张贺年站起身,拍了拍肩膀的积雪,“和你朋友们说一声,不晚上别扰民,发动机声动静不小,别再整这死出。”
陈湛阴恻恻舔着牙根笑,搂着女人,面无表情吩咐司机:“贺年哥说的是。”
随即吩咐司机:“走吧,招呼都打过了。”
陈湛走后,后面那几辆跑车陆陆续续跟着离开。
秦棠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害怕不安裹挟着她,眼见那些车离开之后,她还是很不安,等张贺年回到车里,她一脸担忧问:“刚刚那些人都是谁?”
张贺年从她声音判断出,她在担心他,“怎么了,担心我?”
秦棠:“……”
张贺年不太在意,随后才说:“一个闲着没事的人。”
秦棠不信,刚刚那一阵仗可不是他说的那样。
直至回到景苑,张贺年让秦棠上楼洗澡睡觉,他则去打电话。
秦棠洗完澡出来,还是很不安,下楼去了,客厅没开灯,黑漆漆的,她以为张贺年走了,开了灯,却看到张贺年瘫在沙发上,她吓了一跳,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洗完澡了?”张贺年反问她,视线从她身上往下扫,她穿着睡衣,没有穿外套,发尾微湿润,倒是记得穿鞋子了。
“恩。”
“还不睡?”
“刚刚那些人到底是谁?”
“没谁,一帮二代。”
“二代?”
秦棠好奇心来了,忍不住想问清楚,“是那个叫陈湛的吗?”
张贺年从沙发上坐起来,“吓到了?”
“有点。”
那会人那么多,还以为他们要动什么手,她见过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在外面为非作歹,但那毕竟是少数,这种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来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像刚刚那种情况。
秦棠不否认,是有点吓到,不过毕竟是法制社会。
张贺年没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躲多远,别靠近了。”
秦棠反应慢半拍,乖乖点头。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又问她:“还疼么?”
“不,不疼了。”
他一提这事,秦棠的注意力瞬间跑偏,都集中在下面了,刚刚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张贺年起身逼近,她的后背都贴上墙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头看着她软白的脸蛋,说:“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了。”
“你说的话我不信。”
秦棠:“……”
片刻后,秦棠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紧张到手指紧紧抓住被子,浑身感官都往下涌,还是有点冷的,她还是经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好、好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久没动静,她仿佛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等会。”
张贺年哑声道。
这个姿势对秦棠来说,太过羞耻。
她紧张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张贺年看着眼前的人儿,浑身都像是染上一层粉色,莹润细嫩,皮肤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刚开过hun,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张贺年,原本是检查和涂药的,很快就变了味,脱了外套,低了头,她浑身都是粉的,细嫩的,不经碾磨。
感觉到异样的秦棠忍不住蜷缩身体,都缩成虾米,又被人抓住手压在枕头上,紧接着便被堵住唇……
气息滚烫灼热,说不清是谁的更烫更乱。
夜是漫长的。
最后关头,念在秦棠的身体,张贺年及时刹住了车,她就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圈,汗涔涔的,刚上过的药也白费了,缩在被子里轻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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