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鹭再想起身,却发现如何都动不了了,她就这般被迫对祝如疏“投怀送抱”了。
少女气愤不已,这人怎么玩不起还耍赖,强行在人群之中胡乱解释一通,将她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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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林鹭是被赶出房间的。
突然被掌柜的告知房间不够,这间房被人临时预定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住下去了。
林鹭一个现代人竟被古代人欺在头上,她气得直跺脚,转头去敲了沈若烟的房门。
敲了半日都没人开门,才知晨间沈若烟同南宫信出去以后便没有再回来。
她这因早晨的事,已然同祝如疏单方面“绝交”,若是这会儿再去敲人房门,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再说了,祝如疏肯定不会给她开门。
林鹭这人从不强人所难,于是夜里少女翻墙走窗户进了祝如疏的房间。
既然走门没面子,那翻窗户总是有面子的吧。
再说了迫于生计,什么厚脸皮的事她不能做呢。
屋外月色冷冷清清的,林鹭抬眸看着那犹如摊开的饼子一般又大又圆的月亮,反而越发头晕。
费力往前挪了两步,侧身推开了祝如疏床前的窗户。
迎着月光,灭灾在少年手中缠绕冰冷的月光,祝如疏脸上的笑容也如同要杀人一般的假笑。
林鹭再看着眼前人手握剑柄,一副杀意盎然的模样,她当即有些退却,分明抬进来的那只脚又打算退出去了。
“走错了。”
林鹭腿刚跨出去,浑身上下的热潮一阵一阵的来了,再加上心脏收缩之痛,她很快就倒在祝如疏屋中的榻上起不来了。
因为七日一次的难忍灼热,林鹭此时已然开始浑身乏力,此时那股急火在少女身体中冲撞,伴随一阵一阵犹如热潮的痛,真的同来大姨妈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痛觉和暑热,林鹭很快便本能性攀附上祝如疏的身体,缓缓靠近再将他拦腰抱住。
祝如疏冷眼将少女拂开丢在床上,他长睫如羽,在清冷月色下犹如镜花水月之上的粼粼波光。
林鹭却又靠了上去,以往清醒着是不会这般不知死活的。
少女软下嗓子,似乎在同他呢喃商量。
“我就蹭蹭…什么都不做,你信我。”
祝如疏不答也不动,任由林鹭揽着脖颈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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