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同这个女子一般,都穿了一身红衣。
只是林鹭穿着妃色襦裙,绣着精细的花样,穿出一种活泼可爱之感,而眼前这女子却穿出了一种阴森的感觉。
“孙村长,这个女子是?”
林鹭最先开口问了,自然不止是她一个人注意到了,因为那女子口中还哼着歌谣。
“道长,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她杀了一家人,若是被她缠上可就不好了!”
孙连虎看了一眼林鹭指的方向,瞳孔放大似乎没想到这女子会出现在此处,他神色颇为紧张,却也强装着镇定。
在场几人都发现不对劲了,这时南宫信却开口说。
“我们就专门为这疯的怪的死的活的来的,是不是还要我们查一查才知道。”
但是无论沈若烟如何问,那女子神色呆滞,只哼歌,要么就是缓缓抬头,只分他们半片神色,口中都是零散的词汇,叫的最多的是“哥哥”“爹”“娘”“我疼”…
却不曾回答他们什么。
“你可知这女子家中的情况?”
沈若烟发觉有些不对劲,便问。
孙村长见瞒不住便叹了口气,说了出来。
“她叫阿楹,是世世代代生长在这个村里的,父母无缘无故死了,有个哥哥进京做官后也未曾回来过,后来便染了疯病。”
阿楹生得很美,眼神灰暗但纯净如山中清澈的涓涓细流。
提起哥哥的时候,她才抬头冷了一瞬,嘴角勾着笑容,眼睛却忍不住皱起来,就像无法控制五官那般,做了个又哭又笑的骇人表情。
“哥哥…郎君,待我…待小盈很好。”
林鹭盯着女子眼角情不自禁落下的眼泪,她嘴角挂着笑,口中声音空灵。
还是没有问出些什么。
阿楹一直坐在路边,只口中念念有词,像是杂乱的歌谣。
“枳花开,盛明年,花败时,君不在,等谁,等谁…”
那声音空灵宛转,还有恐怖之意,说白了就是林鹭觉得,如果明天她死了,可能会考虑在葬礼上播放一下。
只有祝如疏悠悠地用指尖拍打着盲杖,声音很轻,林鹭转头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在享受的听些不成曲调的森然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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