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形而上学 经济学的参照系——经济学还原论与整体论的统一(3/4)

用全息的方法认识经济世界、可以解决“信息不对称”、世界不确定、人心不可捉摸、理性不可预期、“趋势”不可预测、“囚徒困境”、“经济人”有限理性问题。

如果说,商品经济是平面的,市场经济是立体的,那么,具体的交易行为也一样:简单的商品交易是平面行为,复杂的市场交易是立体的、系统的、全息的过程。如果说,一只羊和一把斧头的交易,由于产品的信息量简单,不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那么,汽车(是新车还是二手车并无本质不同)交易由于其产品的信息量大,其中“信息不对称”完全可以通过制度设计(如试用期、保质期、保修期)来回避。所以,所谓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完全是用适合于商品交易的线性的、简单化的思维方式,来套到市场交易上面的结果;在这里与其说是信息不对称,不如说是思维方式、交易方式不对称;也就是说,“信息不对称”问题不是客观的,而是人为的,是由于人的思维方式局限性制造出来的问题。只要交易过程的思维方式与制度设计、交易方式是全息对称的,那么所谓“信息不对称”问题可迎刃而解。信息对称问题,本质上是主体与客体、思维与存在的全息同一问题。如果说,人认识宏观世界仅凭肉眼观察即可,那么,如果人要认识微观和宇观世界,实现人同微观和宇观世界的信息“对称”,就必须借助仪器,如显微镜、望远镜;同样,人如果要认识社会、认识复杂产品的信息,实现人(买家)同卖家信息的“对称”,就必须借助于“制度设计”。在这里,制度设计(包括各种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产品质量法、反不正当竞争法、广告法,以及种种产品保质保修的约定、合同等等)就是使人(买家)认识产品信息、实现主体同客体“信息对称”的工具。

五维空间的各维之间的关系是全息关系,它们之间的区别只有在思维的抽象中才能存在,在现实中它们是紧密不可分的。但在思维的关系(包括形象思维具体和抽象思维具体)中它们又复归于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

主体实践活动发展的三大阶段:自发的实践、自觉的实践、直觉的实践。

如果说,主体的创造性是主体因于内、见于外的根本特性,那么主体的直觉性则是主体的创造性所“因于内”的内在的最基本特性,是主体的创造性的最直接的出发点,是主体的其他方面的能力转变为创造力的中介。通过直觉能力的综合作用,人的其他方面的能力才能转变为创造力。因此,人的创造力的大小、人的活动的效率高低直接的也即根本的取决于人的直觉能力的大小。

人的非直觉活动同直觉活动也有本质的不同,只有前者转变为后者,才能转变为创造性活动,只有既“从心所欲”,又“不愈距”才有现实的主体的创造活动。因而从前者转变为后者的过程,是人的主体性的完成和提高的过程。

直觉是理论向人的行动转化的中介。

从自发到自觉到直觉是一个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过程。人的认识和主体性的提高到了直觉状况时,表面上看来,思想和行动处于自发状态,然而却有着充分的理性的根据,因而能迅速果断且正确、准确地判断和行动。

上下串通 归纳与演绎的统一

科学本身是不可证伪的,能被证伪的是科学观,或对科学的解释。证实主义与证伪主义之所以两极相逢,就是因为它们只是对科学的看法。

就经济这一复杂事物来讲,归纳的过程,就是从具体到抽象的分析过程;演绎的过程,就是从抽象到具体的综合过程。因此,在对称经济学中,归纳与演绎统一的方法,是还原论与整体论相统一方法中的必要环节。

把经济学归纳与演绎统一的方法放到还原论与整体论相统一的方法论框架中,可以解决经济学能否被证伪的争论。

真正的完全归纳得出的普遍必然性结论不可能被证伪,如被证伪只能说明原来的完全归纳本来不是真正的完全归纳,而只是实际上的不完全归纳。

不完全归纳不可能得出普遍必然性结论,如果有可能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在不完全归纳后面隐藏着典型分析或者说显意识里是不完全归纳,潜意识里是典型分析。

科学本身是不可证伪的;能被证伪的是科学观,或对科学的解释。经验归纳证实主义与理性演绎证伪主义之所以两极相逢,就是因为它们只是对科学的看法,而不是真正科学的方法论。经验归纳证实主义,否认了理性的作用,只承认经验的归纳,因而永远不能到达必然真理,只能到达偶然概率。理性演绎证伪主义只承认理论的不断证伪的逼真过程,也只能接近真理,不能到达真理,归根到底是只承认真理的相对性而否认真理的绝对性;从先天的科学发展模式、推理规则的绝对主义出发而陷入相对主义。同时,演绎证伪主义的演绎过程实际上是经验的不断证伪过程,实质上仍然是一种归纳主义、经验主义,只是同经验归纳证实主义构成了两个不同方向、不同极端的归纳:一个是自下而上的归纳(经验归纳证实主义),一个是自上而下的归纳(理性演绎证伪主义),二者本质上都是经验主义、归纳主义。分别建立在归纳主义和演绎主义基础上的证实主义和证伪主义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钱币的两面,它们之间的争议没有任何意义——它们归根结底都是证伪主义。

波普的批判理性主义从理性主义出发而陷入经验主义,说明他并不是真正的理性主义;而经验主义本质上必然要陷于相对主义。反过来,历史主义的相对主义的科学发展观把多元的理论发展看成是非连续的过程,则把各种理论的产生看成是非还原的、独断的,因而倒陷入绝对主义。这就是科学发展观上的“两极相逢”。只有对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这两个极端的扬弃,实现从还原论到整体论的超越,才是唯一可行的科学方法论。

任何普遍必然性结论即科学结论的产生,都有一个从归纳到分析、从潜意识的分析到显意识的分析的过程。甚至逻辑科学本身的产生,也必须遵循这一过程。有的普遍必然性的结论似乎可以直接从不完全归纳得出来(比如“人都是要死的”),实际上是由于这些不完全归纳的长期刺激,在人的潜意识里已经形成对特定对象的典型分析;只不过这种典型的分析隐藏在人的潜意识里,不为人所自知。那种认为在不完全归纳和普遍必然性的结论之间有一个人所普遍接受的先验的逻辑规则,(罗素)因而把逻辑先验化、形式化的观点是错误的。把隐藏在潜意识里暂时不能解释的东西,说成是先天的,和说成是上帝创造的一样,都是“思维经济原则”——主观随意的产物。

传统逻辑——归纳逻辑与演绎逻辑是认识新事物的工具。证明工具是认识工具的一个环节,证明功能从属于认识功能。由传统逻辑的客观基础决定,传统逻辑无论是作为基础理论,还是作为方法与工具,或者实际运用过程,都不是形式化的。思维规律即逻辑规则。逻辑规则同客观规律的同构性,是由于人类千百万次的使主客观相互建构的实践;由于这样的实践,使逻辑规则成为人类“类”的潜意识,成为每个人意识中的深层结构,遵循逻辑规则成为人的自发行为。在这种自发性基础上的自由创造性,不能证明逻辑规则的先天性、形式性。

思维的自由创造性、合乎逻辑性、永真性,也不能证明逻辑的先天性与形式性。思维的自由创造性和逻辑性的一致性,是由于思维规律同客观规律的同构性。自由创造不是随心所欲的创造,而是合乎规律的创造。思维规律的创造性证明思维规律的独立性,思维规律的独立性证明思维规律本身是思维的内容和形式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