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阳正弓着身子搀扶白玉茹,被他一脚踹个正着,不由自主的前冲几步,扑倒在楼梯上,尽管被踹得摔得都不疼,可还是立时大怒,心里骂了一声,起身冲向陈志强。
陈志强见他黑着脸大步冲过来,有种被雄狮锁定的惊恐感受,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去,指着他色厉内荏的叫道:“你……我看你敢,你要敢打我你就完了,你知道我是……”
秦阳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冲到他身前,抬腿就要还他一脚。
“兄弟你别打他,他是县长的侄子!”
眼看秦阳那一脚即将蹬出,白玉茹忽然脱口叫道,在最紧要的关头叫停了他。
秦阳一怔,立时收腿,回身跟她确认道:“什么?他是县长的侄子?陈维同?”
“对,他叫陈志强,是陈维同大哥家的孩子,现在是县广电局的副局长!”白玉茹急忙解释了一番,生怕秦阳打了他后被陈维同报复。
陈志强眼看白玉茹道破了自己的身份,而秦阳又收了手,满身的恐惧立时散去,转而变得骄横起来,大剌剌的辱骂他道:“孙子,你不是要打我嘛,你特么倒是打呀?怎么着,知道我是陈维同的侄子后就怂了?哈哈,你个怂比,还以为你多牛比呢!我今天告诉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了,从今以后就给我离白玉茹远点,她是我看上的女人,只能跟我好……”
他正叫嚣呢,秦阳忽地冷然一笑,上前左手薅住他衣领,右手扬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陈志强都没回过神来,只听耳轮中啪的一声脆响,已经被他抽个正着,左脸颊立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就连左后槽牙都有些松动,却又不敢相信,秦阳明知道自己的出身了,还敢掌掴自己,呆呆地看着他,就跟个傻子似的。
“吓!”白玉茹见状也吓了一跳,哭笑不得的哀叹道:“我的老弟哎,我都说了他是陈维同的侄子了,你怎么还打他,你不怕陈维同报复你啊?”
秦阳语气轻松的笑道:“放心吧白姐,我跟陈维同是老朋友了,他不会怎么样我的。目前在县里,还真没有我不敢教训的二代子弟!”
说完他又拍了拍陈志强的脸颊,道:“你踹我就算了,连我白姐都敢骚扰推搡,那就别怪我教训你。当然你要是不服,可以回去找你叔儿告状,你告诉他,打你的人叫秦阳,你看他怎么说?”
陈志强从呆傻状态中回过神来,又恨又惧地道:“秦阳?你叫秦阳?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这一号啊?”
“今天你不就听说了?”
秦阳说完放开了他,转身要去搀扶白玉茹时,又想到什么,回身警告他道:“以后别再骚扰纠缠我白姐,不然我随时赶过来教训你,我就在县委上班,离你这儿没几步路。”
“擦尼玛的,我爱追谁就追谁,你算干什么吃的你管我?我叔儿都不管我!”陈志强气冲冲的骂道。
秦阳没再理他,将白玉茹搀扶起身,又将她脱落的高跟鞋给她踢到脚下。
白玉茹穿上没走两步,啊的一声痛呼出来,叫道:“脚崴了,好疼,走不了……”
“那我背你上去!”
秦阳说完走到白玉茹身前半蹲。白玉茹也不跟他客气,一下就趴伏到他后背上,两手亲热的搭在他肩头。
秦阳立觉她那对饱满坚耸的圣女峰压迫下来,弹弹的,软软的,别提多舒爽了,心头一荡,很自然就想起之前在仙渡镇下边村子里,自己无意间抓在上面的那一幕,却也没敢多想,勾起她的膝弯,一步步的上了楼去。
陈志强目光怨毒的看着二人消失在视线中,自言自语道:“秦阳是吧?行,我特么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的,这一巴掌我不会白挨的!”
他寒着脸走出小楼,到外面角落里拨了个电话出去:“喂,大伟,赶紧的,给我找两个帮手过来,我要打一个人,就来电视台……”
“诶,好,好了,我坐好了。”
副台长办公室内,白玉茹被秦阳轻轻放坐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大气,看了看右脚腕,试探着动了动,立时感觉到一股痛感袭来,疼得呲牙咧嘴,倒抽凉气。
秦阳见状问道:“还疼得很厉害?不会是伤到骨头了吧?我带你去骨科医院看看?”
“不用,应该没伤到骨头,要不我早受不了了,就是普通崴脚,没事儿,你别担心,我自己揉揉就行了。”白玉茹说完猫腰下去,想要自己揉揉。
秦阳见她姿势实在别扭,自己都替她难受,便蹲下去道:“我给你揉揉吧,你坐好就行了。”
白玉茹好不欣喜,道:“好啊,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