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失笑道:“还一宿不睡的爱,你撑得住么?”
“撑到几点算几点,睡醒了继续!”姜千仪越说越来劲,看着他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爱欲的火花。
一路飞驰,当二人再次回到香瑰园的时候,已经午夜一点多了。
尽管姜千仪已经困得哈欠连连,可下车后还是奋力跳到秦阳身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夹在他腰上,不住口的吻他,好把情绪先调动起来。
秦阳虽然也已乏得不行,但这当儿也不能拂了她的兴致,一边抱着她上楼,一边与她热吻。
当二人倒在卧室床上的时候,彼此激情没调动起来多少,反倒越发困倦,谁都懒得动了,只能暂时放弃行欢,宽衣解带后搂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早上九点多,等秦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充满了半间卧室,明亮之极。
秦阳转目看向伊人,见她正凑在自己怀里好睡,一张美脸如同盛放的海棠花,粉白娇艳,容光照人,小嘴红润润的,让人一看就想亲上去。
事实上他也真的亲了过去,不过还没亲到伊人嘴上,伊人潜意识已经感觉到他的举动,睫毛一闪,双眸开启,就此醒了过来。
秦阳见她醒来,自然更不用客气,一口重重吻在她嘴上。
姜千仪情绪立时被他调动起来,鼻中嘤咛一声,爬到他身上压住他,忘情与他热吻。
二人吻不多时,都已动情,姜千仪便想直接爱他,免得又跟昨夜似的,几次好事都被人搅和了,可刚伸手下去有所动作,秦阳忽然啊的一声痛叫,上身跃起,又重重跌回床上。
姜千仪好笑又奇怪,跟看精神病似的看着他,笑道:“你干吗呢?这么大反应干吗?”
秦阳苦笑道:“我忘跟你说了,我那上边有伤。”
姜千仪一怔,翻身下来,凑过去一瞧,可不是,还真有道伤口,本来已经结痂了,可刚才让自己一碰,血痂破开,又流出了血来。
她吓了一大跳,道:“你有伤不早说,怎么搞的呀?”说完光着身子跳下床,跑到外面找到家用医药箱,回到床上拿碘伏给他伤口消毒,又给他贴上一块创可贴。
秦阳没跟她说被人陷害那件事,免得她担心,只说自己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拿裤链给划破了。
姜千仪听后哭笑不得,道:“我都没听说过,穿裤子能把这东西划破,你不穿裤衩的吗?”
秦阳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那天就是忘了穿裤衩。”
姜千仪呵呵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笑不出来了,一脸幽怨的道:“那这回不是爱不了你了?”
“下回再爱啊,咱俩又不是只好一天。”秦阳说完歉疚的亲了她一口。
姜千仪幽幽的道:“可你平时太忙了呀,很难有时间来燕京陪我。我说去永阳找你,你又不让。”
秦阳叹道:“我在永阳比较知名,仇人也很有不少,你要是过去找我,咱俩不论在哪见面都可能让人瞧见。”
姜千仪道:“那还不好说,我去永阳买套房子,当是咱俩的家,以后咱俩就在房子里见面,谁又瞧得见?有了家,我也能过去长住陪你,反正我在燕京也没什么正事干……”
正说着呢,楼下门铃声响起,姜千仪下床走到阳台上,撩开窗帘往门口望了望,回来说道:“尹明明过来了,估计是赔偿来了,你稍等,我下去见她。”说完穿上内衣和睡裙,脚步匆匆的下了楼去。
她这一下床,秦阳也躺不下去了,当即穿衣下地,去洗手间里洗漱。
等他洗漱完出来,姜千仪已经会客完毕回到楼上,扬起手中一张现金支票,道:“尹明明赔了我两亿,但我不缺钱,你拿去花吧。”说着递给了他。
秦阳笑着推拒道:“别闹,你想让我巨额资产来源不明被抓呐。我也不缺钱,你自己花去吧。”
姜千仪道:“这还不好说,我给你用假身份开个户头,如果有必要还能去米国开一个,保证谁都不知道你手里有这么一笔钱。”
秦阳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宝贝儿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我是真不缺钱,也没有用大钱的地方,所以啊,你就自己收着吧。”
姜千仪挑眉道:“你要嫌多,那就拿一半好了。”
秦阳在她肥臀上捏了一把,道:“我不要钱,就要你!”
姜千仪被他捏得情火复起,嘤咛一声,踮脚去吻他。
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随后姜千仪亲自下厨,做了顿简易早餐,吃完开车送秦阳去找王涛汇合。
王涛昨晚没有听秦阳的在京城闲逛,与他分开后就找了家酒店睡了,因此还在中关村附近。秦阳与他约好在北四环与中关村大街的东北交口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