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曹君怡已经穿戴齐整,正要出去,忽见秦阳风风火火的走回来,又惊又喜,道:“你想通了,打算要我了?”
“非也,非也!”秦阳冷笑两声,道:“我是又想打你屁股了!”
曹君怡俏脸一沉,道:“我告诉你姓秦的,你刚才气得我不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要还敢打我屁股,我今天就豁出去了,非得去县纪委举报你不可!”
“去啊,现在就去,看看你举报的结果,是把我整下台,还是把你自个儿以陷害罪的罪名送进公安局?”秦阳鄙夷的看着她说道。
“陷害罪?什么意思?”曹君怡挑眉问道。
秦阳道:“你在参鸡汤里下了药,把我迷晕后带到房间里,用摆拍的方式炮制出了不雅照片,威胁我释放你弟弟,这不就是陷害?”
曹君怡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颔首道:“没错,我就是在鸡汤里下了药,可是除了咱俩之外谁还知道?鸡汤早被服务员收走倒进垃圾桶了,你就算报警叫警察过来都查不出什么来。”
秦阳也跟着笑,道:“谁告诉你鸡汤被服务员收走了?刚才找我那个兄弟,他已经看出不对,回到玫瑰阁把鸡汤收起留作罪证了,我一报警你马上就完了。”
曹君怡面色大变,叫道:“我不信!”
“你不信?好啊,我可以叫他进来给你瞧瞧,鸡汤就在他手里。”秦阳一脸戏谑的瞧着她,心想今天被她拿捏了好几次,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
曹君怡见他表情轻松淡定,便知他没有欺骗自己,想到自己费尽心力的算计他,不仅没有拿捏住他,反而牺牲了色相,还被他一顿嘲笑,心中又气又苦,又羞又悔,一时间急火攻心,啊的一声尖叫,张牙舞爪的直扑向他。
“你差点没害死我,你还不服气了?”
秦阳说着左手一把抓住她皓腕,将她扯到床边,右手抓住她的短裙裤腰,猛地往下一扯,将她下衣全扯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你疯啦?”曹君怡只觉屁股一凉,惊呼起来,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这小子最多打自己屁股两下,不会侵犯自己,既然如此,何必惊惧?
秦阳哼了一声,将她按在床上,对准那两座臀丘又是两巴掌打了上去,边打边道:“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别再算计我!怎么样,被扒了裙子打屁股,是不是很羞耻?知道羞耻就老实点儿,别再害人……”
“咯咯,咯咯咯……”曹君怡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恨恨地骂道:“秦阳你个性无能,你个大玻璃,玩不了女人,只能打女人屁股出气,你说你丢人不啊?我都替你寒碜,更替你难受,哈哈哈……”
秦阳如若不闻,教训她几下后便停了手,给她穿回短裙,道:“你也别怪我这样过分,你都主动脱给我看了,应该也就不嫌我给你脱了吧?现在,登陆你电子邮箱,把那些照片拷贝都删掉!”
“我要是不删呢?”曹君怡梗着脖子,似嗔似怨的瞪着他问道。
秦阳沉着脸道:“你要是不删,我现在就报警,让你给你弟弟去作伴!”
“你说真的?”曹君怡见他如此无情无义,既悲伤又委屈,忍不住红了眼圈。
秦阳看到她的可怜样儿,哪还硬得起心肠来,何况那句话本来也是吓唬她的,道:“你对我怎么样,我就对你怎么样!如果你真有去县纪委举报我的心思,那我刚说的就也是真的,反之我说的就是假的!”
曹君怡闻言喜从心起,立时眉开眼笑,说实话道:“我根本没把那些照片传到邮箱,我那是吓唬你呐!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害你?!”
秦阳直接无语,心想自己还是天真啊,竟然她说什么就信什么了,当然这个妖女也确实善于骗人,撒谎都不带眨眼的,转身走向外面,道:“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赶紧回京去吧,你弟弟我是不会放的!”
曹君怡笑了笑,两道炽热的目光黏在他后背上,就像是之前她火热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似的……
离开世豪大酒店后,秦阳带着吕元去了戴真的公司,将他介绍给戴真认识。
从此以后,吕元就在公司里辅佐戴真了,当然这只是他明面上的工作,私下里他还要帮秦阳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就是后话了。
安顿好吕元后,秦阳驱车奔了县城中心的一家老字号金店,要给即将认下的干女儿甄宁购买一个银锁。
按照青山县这边的民俗,干儿干女可不是动动嘴就能认下的,在认亲仪式上,当干爹的要给干儿干女“挂锁”,也就是赠送给干儿干女一套长命锁。有条件的,就买金质或银质的长命锁;没条件的,也要用红绳和铜钱,编出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长命锁,总之要赋予这么一个美好意愿。
老辈子流行结干亲,孩子还没生出来呢,哥儿俩已经结拜了,因此老辈子的挂锁,一般在孩子出生后就给挂上了。而现代社会,已经不怎么流行结干亲、认干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