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淡淡的道:“所以呢,你喜欢上我了?”
钟秀琴嗤的笑了一声,道:“喜欢上你还早,但你这个小子确实有让我心动的地方。你撩我裙子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胆而又霸道的坏男人,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哪知道你经受不起我美臀的诱惑,又立刻把我裙子放下去了,这又显得你单纯老实。我自成年以来,见过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但是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既坏又好、既邪恶又单纯的男人。”
秦阳微微一笑,回头对她道:“承蒙夸奖。你也不错呀,虽然有时候蛮横刻薄,但只要把你驯服了,你也会露出可爱的一面啊。”
钟秀琴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已经把我驯服了?咱俩谁驯服谁还说不定呢。”
秦阳笑了笑,道:“看来你对于给我布置的圈套很自信啊,其实我挺期待你向我露出獠牙的,因为那样我就又能打你屁股了。实不相瞒,我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打女人屁股,对方越漂亮身份越尊贵,我打起来就越有成就感。”
钟秀琴听了也笑,不过是狞笑,心说你少给我卖狂,等到了我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秀琴家和钟黛龄家一样,也在第十邮区,位于武吉知马路上,是一座三层高的单栋大洋房,房子造型时尚雅致,一看就知主人非富即贵。
钟秀琴把车开到车库门口停下,与秦阳分左右下了车,刚下车就听东边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子呼唤声:“钟小姐您回来啦!”
钟秀琴一听就知是东邻的女主人、一个姓高的本国妇女,素来瞧不起她的,因为她嫁给了一个从华国来到新加坡入籍落户的男人,尽管那个男人也算有钱,但一来岁数大了,二来是华国人,这个小高却才二十多岁年纪,生得肤白貌美,嫁给那个男人分明就是自甘下贱,不过瞧不起归瞧不起,眼下人家主动打了招呼,也不能不理,便转身对她道:“嗯,有事吗?”
小高已经走到她身前,笑着摇摇头,有些巴结的对她道:“没事,就是刚才我老公在外面修剪草坪的时候,看到你家东窗台上趴着一条蛇,担心它钻到你家里去,就把它给捉住扔到远处去了。”
钟秀琴从小就怕蛇,闻言打了个哆嗦,道:“真的假的啊?”
小高道:“真的,是条棕黄色的土蛇,跟我小臂一般粗,长差不多两米,我老公为了抓它差点被反咬一口呢。”说完看了另外一侧下车的秦阳一眼。
话音未落,她老公快步从东边走过来,笑着嗔怪她道:“多大点儿事儿啊,还值滴跟钟小姐说?邻里之间互相照顾不是应当的嘛。呵呵,钟小姐,你别当回事啊,小事一桩。”
秦阳听得耳朵一动,因为这个人说话是纯粹的永阳口音,半点不加掩饰的,绕到钟秀琴身边,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只见他四五十岁年纪,身形不高,体型偏胖,留着一头灰白的短发,生着张很常见的北方男人脸,一脸的皱纹,看来年轻的时候没少吃苦,穿得倒是很洋气很花哨,上身一件粉衬衫,下边一条五颜六色的沙滩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鞋。
那人见秦阳看向自己,笑着跟他点点头。
秦阳忍不住问道:“你是永阳人?”
那人一愣,上下打量他几眼,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阳甩出一口青山话,道:“我也是永阳滴,是永阳下边青山县滴人。”
那人面现喜色,道:“唷,那咱们还是老乡捏。你叫什么呀,是干什么滴,来新加坡干什么呀?”
秦阳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而且并未因为他是老乡就对他推心置腹,道:“小弟姓秦,这次是来新加坡访友,老哥你呢?”
一旁钟秀琴都给看傻了,她从来都不知道,住在一起有一年多的这个邻居,居然是永阳人、自己的老乡。不过她早就不拿自己当华国人看了,因此明知道这人来自于自己的祖籍地,却是一点亲近之意都无。
那人笑道:“我姓王,家住永阳市区,原先是搞房地产的,在市里开发了不少地产项目。你要是到过市里,应该见过我做的项目,比如市里的高档小区之一‘润和园’。”
秦阳微微吃惊,脑海中浮现出了刘飞虎那套用来藏宝的房子,不就在润和园嘛,道:“润和园小区居然是你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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