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黛龄撇撇嘴,道:“你知道什么,我这个所谓的小姑父,除去长相还拿得出手外,其它全是一塌糊涂,说是废物有些夸张,但也差不了太多。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小姑的老公,根本当不上这个企划中心的总经理。我们一家人全都看不起他,我奶奶和我大伯经常数落他,所以我也不用跟他客气。”
秦阳道:“话是那么说,你平白无故得罪了他,也就等于得罪了你小姑,往后就会引发不合。”
钟黛龄再次撇嘴,显得很不以为然。
来到钟黛龄的办公室,秦阳小坐了一会儿,等钟黛龄忙完手头工作后,便被她带着在总部里面参观,一路看下来,也开了不少眼界,长了不少见识。
参观完要吃午饭的时候,钟秀琴突然怒冲冲的跑到总部里面,找到钟黛龄和秦阳开始兴师问罪,先辱骂秦阳道:“你个下等国家来的下等狗,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在我妈家里,你勉强还算是个客人,可到了我家集团里面,你屁都不是!我问你,你凭什么上到第八层?谁给你权力上去的?我老公逮着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质问了两句,你竟敢顶撞他,你顶撞他就是顶撞我,就是跟我钟秀琴过不去!就算有人护着你,我也饶不了你!”
钟黛龄冷冷地接口道:“你要怎样饶不了他呀?”
钟秀琴立即将枪口转过来对准了她,喝斥她道:“我还没教训你个死丫头呢,你还敢搭话?这里是集团总部,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他一个外人进来,集团的安保规定上哪去了,啊?让你吃啦?你还敢让他直上八层,你当集团是你开的呀?最可气的是,我老公依照规定办事,你居然还敢数落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小姑父呢,你以一个晚辈的身份,竟敢忤逆长辈,有你这样的侄女吗?你爸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呀?”
钟黛龄让她训得一阵无语,耐着性子道:“我没数落小姑父,只是质疑他明知道秦阳是来找我的,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要抓着他去见保安。”
钟秀琴黑着脸叫道:“什么质疑,你别捡好听的说了,你就是在数落他,在训斥他。哼,当我不知道嘛,你跟你大伯他们一直都瞧不起你小姑父,所以逮着机会就刁难他欺负他。你欺负他就是在欺负我,我就要跟你没完!”
钟黛龄问道:“你打算怎样跟我没完?”
钟秀琴指着秦阳叫道:“把这条华国狗给我赶……”
她也就是刚说出这几个字,秦阳已经忍不了了,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钟秀琴当面侮辱为华国狗了,听一次两次还可以接受,还能看在钟老和钟黛龄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总是被她这么侮辱,身为堂堂华夏儿女、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忍?
他当即冷斥道:“动不动就下等国家,你祖宗又是哪儿的人?连钟老都时刻不忘自己是华夏人,你作为她的女儿,只不过是托她的福生在新加坡过了几十年好日子,就瞧不起祖国了?还张嘴闭嘴华国狗,就冲你这数典忘祖的臭德行,你也配说我是狗?真正的狗是你才对,不,你连狗都不如,狗还不嫌家贫呢,你反倒嫌弃自己的祖国。”
钟秀琴听后大怒,脸容一瞬之间变得狰狞起来,抬手就狠狠抽向他的脸,口中骂道:“竟敢骂我是狗,我非得抽死你个狗东西不可!”
她手也就是刚抽过来,秦阳一把抓住她手臂,反向一扭。
钟秀琴啊的一声痛呼,身不由己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骂我就算了,还要抽我,既然你这么飞扬跋扈,那我今天非得替钟老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秦阳四下里看了看,这是在地下一层通往餐厅的过道里,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员工过来吃饭,因此在这里教训钟秀琴不是很方便,不过旁边不远处就是楼梯间,心念一动,押着钟秀琴走向楼梯间,对钟黛龄道:“你等我一会儿。”
钟黛龄刚才听钟秀琴再次侮辱他为华国狗,也是恼火不已,很想抽她,但以侄女的身份又怎能打她,现在见秦阳自己要教训她,自然是乐见其成,抱臂于怀原地等候。
“你特妈的要带我去哪儿?你想干什么?”
钟秀琴气急败坏地叫道,眼看对面不停走来用餐的员工,也不敢大声喊叫,更不敢反抗挣扎,毕竟要被人看穿了,丢人的可是她这个钟家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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