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涵馆之后,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卓悦开始规律地作息,完成主人给他的所有任务,但在适应镜头的方面却没有了之前的积极性,他几乎没有再独自去过笼子,而是用更多的时间待在方明衍身边。
男人很快便察觉了这一点,于是给卓悦增加了适应练习的频率。两周后的一个晚上,他如往常一样命令卓悦去四楼等候。
卓悦跪在地毯中央,视线扫过那些摄影机,抿了抿唇。等了许久方明衍都没有上来,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笼子里挂着钟,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卓悦的情绪焦躁起来。就快要到一个小时了,超过了他平时适应训练的时间。
就在这时卓悦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他一惊,立即弓着腰,作出一副难受的表情来。当男人的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时,他声音颤抖地开口:“主人……我难受……”
“在你的剧本里,接下来我是不是该抱你出去?”方明衍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温度。
卓悦的心猛地一沉,僵硬地保持着弓背的姿势。久违了的恐惧感再度席卷而来吞噬了他。
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带着压迫感的命令让卓悦不由地颤了一下,此刻的他根本没有了对视的勇气,只是低着脑袋惶然地唤道:“主人……”
“需要我说第二遍?”话里有了森冷的寒意。
他不敢违拗命令,咬牙挺直上半身呈标准的跪立姿势,然后不安地抬起头。视线交错,男人黑色的眸子里有着洞察一切的敏锐和仿佛能穿透人心般的锋利。本就心虚的卓悦在这样的注视下已然失措,目光颤动着避开。
方明衍从墙上抽了一支黑色马鞭,用前端的鞭拍挑高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问:“我刚才给了你什么命令?”
“……抬头,看着您。”他喉咙发干。
“为什么移开视线?”
“我错了,主人。”他慌忙地认错。
男人没有任何表示,绕到他身后。只听一声轻微的闷响,马鞭斜着打在了脊背上。疼痛让卓悦惊呼出声。这种鞭子皮质很硬,使用起来响声小但痛感却很强烈。他几乎没有挨过这样的重罚,这种刻苦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
“疼么?”清冷的男声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