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你看看人家，人家很乖的……”
……
凌歌登时眉头一皱，这都是一帮什么东西？
之前不屑一顾，如今看到有好东西了就一个个上赶着来，当他这是善堂？
抬头看了看，还有一部分人躲在角落里，眼神纠结，似乎还在考虑。
又有一道低着头的身影挤了过来，看了眼凌歌欲言又止。
凌歌嘴角微扬，冷笑道：“段学明，你也要效忠我？”
段学明身形一僵，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庞上挤出一抹恶心的谄媚笑容，道：“主公，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计较！”
呵呵！
凌歌轻笑一声，下一刻笑容收敛，冰冷道：“滚！”
这字音极重，吓得四周之人浑身一颤。
“一群歪东倒西的墙头草，也配入我麾下？”
众人顿时一脸猪肝色，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
“还不滚？”凌歌眉头一挑。
“走走走……”
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
只剩下角落里的十几个人，其中就有乔若薇。
凌歌瞥了他们一眼，也没说话，径自转身打算离开。
“凌歌！”忽然，乔若薇出声叫住了她。
“有事？”凌歌目光平淡。
“凌歌，我爷爷一个人在家里，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能不能……”乔若薇眼中闪过乞求之色。
“不能！”凌歌果断道。
乔若薇没想到他如此直接，顿时心凉了一截，道：“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就帮我这一次不行吗，就一次！”
凌歌闻言，轻蔑一笑，一步步走到乔若薇面前，贴的很近。
直到乔若薇有些心慌意乱。
他要干什么？
难道要在这里……不合适吧！
这么多人看着呢！
……
“蠢货！”岂料凌歌乍一开口，不是温柔的诉说，而是冰冷的责骂。
乔若薇怔住了。
从小到大没人这么骂过她，她一直很乖，也很优秀……从来都是寻常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我凭什么要帮你？凭你不要脸吗？”凌歌毫不客气，轻蔑的笑意越发浓郁。
不要脸三个字落在众人耳边，顿时哗然一片。
在和平时代，对一个女孩子使用这样的词汇无异于人格羞辱。
乔若薇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里隐隐有晶莹在打转。
“哭！哭出来！”凌歌轻斥一声。
乔若薇鼻子一皱，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末日时代，人人自危连活下去都成问题，你指望别人帮你，还要救你爷爷，凭什么？”
“凭你这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还是你这具没发育完全的身体？”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变了。
当即就有看不过眼的男生跳了出来，不服气道：“你这样子羞辱一个女孩子，未免太过分了吧？”
凌歌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乔若薇的眼睛说道：“过分吗？我只是说说而已，对你这种小朋友没什么兴趣……但外面可有不少好这口的！”
“和平时期有法律限制，有你家人保护，你得以独善其身，但现在你有什么？你能拿出来的所有资本，只会增加别人羞辱你的**……”
“哦，对了！还有外面那些黑暗生物，它们最喜欢杀的，就是你这种除了哭一无是处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无能女子！”
凌歌一句一句话语，如刀尖般扎在乔若薇的心里。
她浑身颤抖，仿佛看见自己被黑暗生物抓住，用长枪，长剑刺穿，然后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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