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向北却是饶有兴致地冷笑一声:“依规矩行事?
那不知咱家的规矩是不是规矩呢?”
“你的规矩算个。。。。。。”
话都还未说完,徐云波便脸色一沉。
只见陈向北不急不慢,从怀中掏出了刘世的亲笔口谕。
“算个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
徐云波哪里还敢多言半个字。
须知,东厂千户的亲笔口谕,素来有见字如见人的重量。
万万想不到,刘世竟会将这等“尚方宝剑”交给陈向北,这家伙不简单。
然而,他都未反应过来,陈向北便拿着亲笔口谕,啪啪地拍打着徐云波的脸颊。
“徐长老啊,当心措辞,你这才新官上任不久,小心祸从口出啊!”
说着,陈向北又挽起嘴角道:“还有,咱家得提醒你一点,咱家乃是清清白白的无罪之身,之所以配合你办案,全因看在东厂规矩的份上,跟你手里的鸡毛令箭没半毛钱关系!”
这一波交锋下来,徐云波吃了暗亏,却是憋着怒气不敢发作。
亲笔口谕一出,一旦他忍不住爆发,便是对刘世大不敬。
见这家伙憋得脸颊发黑,陈向北心中便是一阵爽快,又开口道:“你还在等什么?不是要咱家配合办案吗?趁现在咱家心情不错,你最好快点完事!”
遭此侮辱,徐云波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发颤,牙关都快咬碎了。
然而,他却是硬生生将这股怨恨吞下了肚皮。
谁让他的手令比亲笔口谕低了一级呢?
那可是与千户同等的权柄!
“请随咱家来吧,陈执事。”
不得不说,这徐云波虽行事狠厉,但终究是底层摸爬打滚上来的角色,丝毫没有怠慢明面上的功夫,反而还摆出了一副诚恳的态度,不给陈向北留下任何把柄。
其余几名将陈向北围住的领事,无不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鲁莽动手,要不然就真成炮灰了。
这位东厂最年轻的新晋执事,真是深藏不露啊!
然而,陈向北却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直接将封禁锁收入了手里。
“这东西,咱家很喜欢,就当是咱家配合你们办案的回报了。”
说着,陈向北便将大锁收入了袖内,戏虐地调侃了起来。
“记住了,下回不要这么轻易掏东西,可不是每位执事都像咱家这般有善!”
很快,在徐云波的安排上,陈向北坐上了停在据点外的车驾,沿着长街一路离开了京师。
撩起窗帘一看,陈向北的眉头不漏痕迹地皱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个方向,不是炼狱牢所在的位置吗?”
炼狱牢,正如其名,乃是东厂最高级别的牢房,其中关押的全是政治犯和手段通天的穷凶极恶之辈。
故而,比起东厂天牢,其恐怖程度更甚。
“这些个狗东西想干嘛?屈打成招?还是说自己暴露了蛛丝马迹?所以他们才这般明目张胆地处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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