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些年贾府之人早就可以趁着他被贬之际弄他了。
当然近些年来,贾环也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琐事呢,所以也没空去搞他。
加上贾雨村还是放的外任,贾环那会也没人手和精力跑那么远去搞他。
所以倒是放任了他几年,但是没想到贾雨村如今又成了气候。
贾雨村想来贾环不知道他的事情也好,这样再将贾府这条线给接起来,自己往后的仕途兴许就能够再用上了。
所以席间,二人推杯换盏,倒是相谈甚欢,就如同多年的老友久别重逢一般高兴呢。
当然阿?那边也有贾雨村的幕僚们招待着呢,贾环之前也跟阿?做了交代的,让他找机会和那个小沙弥结交一下。
这样以后也方便从他这儿弄到贾雨村的那些贪赃枉法的证据。
贾环和贾雨村在席间从科举谈到了当今的官场局势,倒是也有说不完的话题呢。
其间,贾环好奇地问道:“雨村兄是我的官场前辈,宦海沉浮多年依旧能立于不败之地,想来仕途上定有的一番高见。
愚弟不才,如今虽蒙圣上恩典,但如今亦觉宦海风浪不平,就怕哪日愚弟这独木轻舟被风浪打翻船便不可再起了。
所以还请雨村兄指点一二,愚弟他日必当结草衔环,以图报答!”
说着,贾环也起身给贾雨村作了一个揖。
贾雨村见此,起身扶起贾环,然后只一笑道:“贤弟不必如此,当年若非令尊举荐,想来为兄今日也不会有如此成就。
这为官一世沉浮起落在所难免,心态尤为重要,只需做到不被一时之败落而气馁,也不在春风得意之时过于骄傲便可。
当然最重要的是宦海孤舟难行,应当时时与众人齐乘大舟而行,方可无惧于风浪……”
听了贾雨村这一席话,贾环倒是也懂了,就是找根大粗腿抱着呗。
待贾雨村说完,贾环也开口道:“愚弟受教了!”
说着二人又继续推杯换盏着,待喝到了尾声时,贾环忽而也想起了倪二的事情来。
索性便开口道:“雨村兄,愚弟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雨村兄恩予!”
“哦,贤弟有事请说!”贾雨村道。
“听闻昨日雨村兄回都时还遇到一个醉汉耍酒疯拦住了去路?”贾环问道。
“哦,你说的是昨日那街上的泼皮啊,昨日他的确挡了我去路,屡劝不走,还想着讹诈为兄钱财呢。
所以为兄我不得已才将他关进了京兆府衙门大牢里边,想着过些时日待他反省过后再放他出来罢了。”
“不知贤弟与他可是有旧?”贾雨村问道。
“我与他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我族中一侄儿与他是邻居,他家人昨日听闻他出事之后,倒是来央求了我侄儿。
那人倒是有恩于我侄儿的,所以我侄儿这才求到了我这儿来,索性我便跟兄长随意提一嘴罢了!”贾环道。
“哦,既是如此,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待明早儿我差人将他放出来即可!”贾雨村道。
“那便劳烦兄长了!”贾环笑道。
“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不值当什么劳烦的,来,贤弟,请!”贾雨村说着,也举起了酒杯。
贾环见此,倒是也举杯同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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