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扶桑,焱国,两国乃是邻国,本该相互交好才对,彼此之间当以和为贵,何至于纷争不断,兵戎相见打个你死我活呢?”
秦泽嘴角微抿,开口道:
“莫桑,你终究是个外人,虽然对我们焱国有些了解,但也不多。”
“我来和你说说我们两国之间的历史。”
“典韦,去把那人给我带过来。”秦泽手指倒在地上装死的太一郎。
“是!”典韦快步奔去,一把摘掉太一郎的头盔,拽住他的头发往外拖,太一郎抱着头当即嚎叫起来。
典韦丝毫不含糊,一拳砸在他的嘴上,打得太一郎皮开肉绽,牙齿都崩落几颗。
“再敢叫一声,你看老子不给你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一郎捂住嘴,一声也不敢再吭,任凭典韦将他拖死狗一般扔在了莫桑身旁。
秦泽面色渐冷,一脚踩在太一郎头上,眼睛却看向了莫桑,他沉声道:
“你且听好。”
莫桑发觉秦泽面色凝重,当即是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点头。
“千百年前,扶桑还是一蛮夷之地。”
“彼时我焱国便是一大国,更是以礼仪立邦,以德化服人,扶桑人那时便遣人来我焱国学习优良之处,我焱国也派人前去扶桑教化于他们。”
“如此,扶桑方有了衣冠,文字,礼数,学得了三分人样。”
“虽我国强而扶桑弱,但从未将他们当做肆意欺辱的对象,反倒是大开国门,以诚相待。”
“我焱国人,向来是温良恭谦的,但扶桑人是什么人呢?”
说到此处,秦泽脸色渐渐泛红,踩着太一郎的脚也下了力气,太一郎满脸鲜血,睁着通红的眼狠狠瞪视着秦泽,面目愈发显得狰狞。
秦泽低头看着太一郎,接着怒声道:
“扶桑从我国学得三分人样,但那七分兽性却深植于心!”
“教于他们文字,教于他们衣冠,教与他们礼数,却依旧无法让这帮畜生改变本质!他们依旧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畜生!”
“侵我国土,杀我同胞!这帮畜生犯下的罪孽,不计其数!”
“我焱国虽说向来是以德报怨,但德!早已经给过他们了!!甚至已经给过很多次了!”
秦泽愈发愤怒,踩的太一郎的头吱吱作响,整张脸都已经深陷于地,太一郎再撑不住,嘴中开始呻吟。
“这帮畜生却屡教不改!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哪一个曾欺辱过他们?”
“没有!!我们的百姓,只想靠着辛勤劳作的双手双脚活下去,就只是活下去!这就够了!”
“但这帮畜生烧了他们的屋,毁了他们的田,抢了他们的粮,把他们当做羔羊一般屠杀!”
“如此血海深仇,罄竹难书!”
言至此处,秦泽面色涨红,额间青筋暴起,他站起身,猛地一脚踩在太一郎脸上!
紧随其后,他一脚跟着一脚踢在太一郎脑袋上,太一郎哀嚎不已,秦泽越踢越快,太一郎满头满脸皆是鲜血,眼珠都被踢爆,浓浓血腥味扩散在此地。
直至最后,秦泽一脚踢入太一郎张开的嘴中,直接让他整个下巴都裂开。
鲜血飞溅而出,莫桑挥汗如雨,苍白的脸上也被染上了一抹血色。
秦泽却转过脸,怒目瞪视着已是面无血色的莫桑,跟着怒吼一声:
“你塔旗国,怎敢来说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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