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汗如雨。
廷尉张汤怀抱着淮南王女儿刘凌,
在其耳边轻声道,
“我爱你。”
刘凌转过身,抚摸着张汤长满胡茬的脸颊,满眼深情的看着张汤。
张汤急道,
“你怎么不说?”
“说什么?”
“你爱我啊!”
刘凌把手指点在张汤的嘴唇上,笑得很是好听,
“我才不说~”
张汤哪里受得了这个,两人又是嬉闹了一阵,
张汤这才开口道,
“凌儿,今天廷尉署传书,有人从淮南国要上京告状,似乎也是淮南王的儿子,叫刘建,恐怕明日就能到长安。”
刘凌闻言,
手脚瞬间冰凉,唰的一下,脸上面无血色!
刘建,是淮南王的孙子,
刘建的父亲刘不害为庶长子,本就与太子刘迁不对付,而且,刘迁还故意找事,割掉了刘建的一只耳朵。
这个时候上京,刘建必然不怀好意!
察觉到情人状态不对,张汤凑过来,
关切问道,
“凌儿,怎么了?!你说话啊?”
刘凌回过神,对上张汤的眼睛,满眼迷茫,
“你一定要帮我啊...”
..........
“你一定要帮我啊。”
睡长安刘凌看向枕边的男人,喃喃自语道。
只不过,这个鼾声如雷男人,并不是张汤,而是虎贲营统领胡次功。
胡次功本就是大老粗一个,
刘凌只要有想拿下他的想法,随便勾勾手指,胡次功就会像饿狗一样扑上来,
更何况,
刘凌到底是诸侯王的女儿,生得又是美艳异常,
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介意,与她来一场艳遇。
确认胡次功彻底睡着后,刘凌动作极轻的从床上爬起来,将桌案上掺了蒙汗药的酒全部倒掉,
随后在胡次功的屋内翻找起来。
终于是在一处暗格内找到了一半虎符!
虎符是用铜铸,其上布满了寥寥几道粗线条,三两笔之间,就把虎威画了出来。
刘凌将虎符捏在手里,双手捧在胸前,心中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闭上眼睛,深呼吸了数下后,刘凌匆匆穿好衣服,奔着宫内而去。
.............
“这位大人,你等等!”
淮南王皱眉行在宫内,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大农令桑弘羊站住,看了看左右无人,又看向淮南王,
行礼道,
“微臣参见淮南王,大王,您是在叫微臣吗?”
淮南王哈哈一笑,
“本王就是在叫你!”
走到桑弘羊身前后,淮南王随口道,
“我们好像是见过面吧。”
桑弘羊点头,
“是,前几日,您与陛下论国政时,微臣就在宫内。”
“哈哈哈,对对对!本王想起来了!”
淮南王装作才想起来,但却是心中暗喜,
他早就认出来桑弘羊了,听到桑弘羊主动说起当日未央宫论政的事,淮南王也放下心来,
压低声音道,
“那日你所记之物,交给太史令了吗?”
大农令桑弘羊满眼茫然,看向淮南王,
“大王,微臣记什么东西了?”
淮南王一愣,尬笑两声,
继续道,
“就是那日,陛下说要你,将当日所言都记下来,然后交给太史令整理,你都忘了?
本王看你当时写得可快了!”
闻言,大农令桑弘羊微微皱眉,
“大王,您记错了吧。”
“本王记错了?!”淮南王强压住怒火,手指着桑弘羊问道,“你当日没在宫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