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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凌乱的脚步声。
还有指节轻叩耳返敲击声音。
乔念眯起眼睛。
她抓住男人的手，低头在黑暗中一笔一划的写起字来。
“他们是哑巴。”
女生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莹润的食指每一下划过掌心都能带来奇异的触碰……
身后的男人呼吸乱了半寸、
在黑暗中这样的呼吸变化十分的明显。
乔念一无所知般埋首写字的人，像没感觉到拂过后颈的呼吸，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不紧不慢在他掌心横竖撇捺的沟通。
“…摩斯密码。”
身后的男人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认识乔念写的文字，还是不方便回答，总之他没给任何的反馈，但也没抽出手。
乔念就当他看懂了，继续抓着他的手写字。
“你有什么办法脱身没？”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外面是那些搜查他们行踪的人的脚步声和嘈杂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们的心尖上。
她写完放开手，准备转过身去。
一直没有动作的男人扶住她肩膀，强势将她摁回去，不允许她看自己，一边靠近她耳垂，呼吸轻缓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在。”
乔念微微仰头，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受到他坚定的目光。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还是陌生的声音，不该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但就是给她强烈地感觉，让她迫切想确认。
然而，这空间实在太过狭小，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紧紧相贴。乔念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心跳，一如她自己的那般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