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才又道:“这次的任务,你不用去了!”
催时景愕然抬头:“阿晔,我怎么能不去,我可是你的副手。”
“不差这一次,本王记得三日后是催夫人大寿,这件事就是这么定了。”
楚宴晔定论盖棺,不欲再说,随后看向身后同样戴着面具的玄苍。
“你也不用去了,城西竹苑晚上时候传来消息,明日苏芸会跟顾知舟谈和离一事,本王腾不出手,就由你去看着。”
玄苍心里不愿,却不敢反驳,与催时景一起目送楚宴晔离开。
同时心里总感觉惴惴不安,有一个声音在似有若无地告诉他,这一次的任务跟惩戒阁以前每一次的任务都不一样。
天空泛起鱼白,林云汐补了几时辰的觉,虽然全身还是酸痛,但终于缓过来。
林云汐起床刚到院子里,就看到刘嫣在教林潮生练武功,想着昨晚楚宴晔点穴的手法,就日常凑到刘嫣身边:“怎么才能学会点。”
“学会点穴需要先有内力,有内力要先吃苦!”
又是这套说词,行,当她没有说,林云汐死心,朝正扎马步的林潮生招手:“潮生!”
林潮生快步跑到面前,像只小奶狗似的看着林云汐。
林云汐摸了摸林潮生的小脑袋:“今天我们不练武功了,跟姐姐一起去接娘出府,以后你就跟娘搬到姐姐新买的宅子里去住!”
“真的吗,那太好了。”林潮生眼睛一亮,随即又想到什么:“那姐姐你呢?”
“我?”林云汐笑了笑承诺道:“会很快跟你们在一起。”
林潮生聪明,可此时沉寂在能搬出跟肖氏住的喜悦当中,对林云汐的话根本没有多想,所以并没有发现林云汐话里的不妥。
林潮生对楚宴晔是有滤镜的,毕竟算起来,是借着楚宴晔的势,才让他们一步步脱离国公府,肖氏也不知道林云汐要和离,这些都是无形的隐患。
刘嫣闻言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表情,可眼眸却轻轻动了下。
离开宴王时,碰到玄苍也要出门,潮儿碍于玄苍昨晚报信没有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对待,主动跟玄苍打招呼。
玄苍却是冷哼一声。
“玄苍,你哼是什么意思,若不是昨晚你偷偷报信,姑奶奶才懒得搭理你。”
一腔热情喂了狗,旧仇还没有真正的消除,又添新恨,潮儿不悦,拦住去路。
玄苍带瞥了林云汐一眼,心里有着情绪积压。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你理,只要一想到我们家王爷独自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有些人还总想着背叛我们家王爷,我就心头不爽!”
“什么意思,你又要说王妃将王爷丢在山洞一事?都说是误会,王爷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再说王妃昨晚辛苦给王爷治病,王爷让王妃罚一整晚的站,不觉得很过分?”
潮儿被玄苍激起心中的胜负欲,不输服地道。
“怎么过分了,罚站的时候加起来不过一个时辰,若不是王爷吩咐,我怎么可能给你们家王妃报信!”
你来我往,玄苍也想压过潮儿,双手环胸不屑的说道,却是没有发现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说昨晚是王爷让你找潮儿报的信?”
林云汐本意是看着潮儿跟玄苍小鸡互琢,将两人的行为当成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另类逗趣,可听到这话时,却是站不住了。
玄苍听到林云汐的问话,立即反应过来,双手捂住嘴,溜边逃跑,嘴里跟着道:“属下不知道您说什么,您一定是误听了。”
如此行为,更加显得心中有鬼。
“王爷这是刀子嘴豆腐心吗?”
潮儿抓了抓脑袋,有点被颠覆认知。
她想王爷这么看还不错,如果王妃怀的是王爷的孩子就好了,王妃就不用隐瞒,一定要跟王爷和离。
“姐姐,你跟姐夫闹别扭要尽快将误会解释清楚,我就知道姐夫不会欺负姐姐。”林潮生眼里闪过亮光,握紧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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