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话音落,盛相思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停都停不下来。
“盛相思!”
“你说的没错!”
盛相思依旧笑着,眉目生动,并不见半分怒意,她是真的觉得好笑。
“西年过去了,我没有变,你啊,也一样没有变。”
一如当初,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问缘由,毫不犹豫的站在姚乐怡那边!
盛相思默默长叹口气,知道她当年‘恶媛’的名声怎么来的吗?
就是这么来的!
他只看到她发脾气,做了‘失礼’的事,却从来不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时过境迁,现在是西年后了。
西年前她会在意的事,如今己经不在意了。
笑够了,盛相思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啊,我呢,是不可能道歉的,永远不可能。不是有你吗?傅二爷。”
她笑看着傅寒江,“你是姚乐怡的忠实舔狗,你这么贱,一定能哄好她的,像当年一样。”
“盛相思!”
在男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声中,盛相思却突然一抬手,把桌子上的东西,胳膊一挥——全都泼在了地上!
“啊!”惊的姚乐怡蹦了起来。
“盛、相、思!”傅寒江气得头疼,额上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念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
盛相思抬头,瞪视着傅寒江,笑容轻绽,“我再给你加个码!好好哄的你心尖尖!”
要疯么?谁不会么?那就都别好过!
说完,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往外走了。
“寒江……”姚乐怡都有点发怵了,“你,没事吧?
傅寒江站在原地,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气场。
“寒江。”姚乐怡想了想,推了他一把,“这事是我不好,害你们吵架了,要不,你快去追她吧,她没车,走不远的。”
“不追!”
傅寒江狠狠心,蓦地转过身,追什么?看看这一地的狼藉,她都做了什么?
他跑了两条街,赶着给她买来的那瓶醋,也被掀翻在地……
他对她再好又怎么样?她就是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
说他贱?
对,他是贱!贱在不该对她这么好!
…
从银滩出来,盛相思坐在公车上,渐渐冷静下来。
她得承认,她冲动了。
那俩人确实是恶心,可她是第一天知道吗?为了君君,她应该忍的?
居然没忍住?
有一点傅寒江没说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内里,确实没变。
遇到事还是会急躁,这一点远远比不上姚乐怡。
失策了。
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和傅寒江就完蛋了?
他想要再找个挡箭牌很容易,可她的工具人,却非他不可啊。
难道,又要她回去讨好他?求他原谅吗?
闭上眼,往后一靠。
做都做了,先不想了,今天反正是没心情去‘伺候’他。
回到市区,先回了趟和煦苑。
君君好几天没见到妈妈,高兴的小嘴叽叽喳喳的,“妈妈妈妈!”
“欸,欸。”
盛相思很配合,一点没有嫌聒噪,女儿叫一声,她就应一声。
一上午,她到哪里,君君都跟着,就连上厕所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