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对于神盾局来说，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一张扑克牌？”托尼斯塔克有些惊讶的问道。
尼克弗瑞没有吭声，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塑料袋。
塑料袋里，有一张印着小丑图案的扑克牌，上面还有已经干掉的血渍。
看到扑克牌的瞬间，托尼斯塔克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
他用手捏了捏。
一张及其普通的扑克牌。
就这么一张扑克牌，他能做到这个份上。
当真有些可怕。
“这比杀了鹰眼，更让他痛苦……这个小丑，太可怕了。”托尼斯塔克摇了摇头，有些愤恨的说道。
毕竟鹰眼一直以自己的箭术为傲。
而且又被称为箭术大师。
有什么会比让他不能再拿箭，更加残忍的？
“我遇到了小丑的同伙……一个变种人，她能够控制磁场。”沉默了半晌，托尼斯塔克缓缓开了口。
“变种人？能控制磁场？”尼克弗瑞难得出现了一丝惊讶。
毕竟在他记忆里。
能够控制磁场的变种人不多。
也只有一个。
那个人就是曾经被m国所有警探追杀的万磁王。
“是男人嘛？”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测，尼克弗瑞问道。
“不，是一个女人，年纪不大的女生。”托尼斯塔克说道，缓了缓，托尼斯塔克接着道：“我记得高夫人手下，也有变种人，我怀疑，小丑跟那个女人都是高夫人手下的人。只是，我不明白，高夫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这件事，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别想这么多。”尼克弗瑞安抚着托尼斯塔克。
他很清楚，小丑和那个变种人都不是高夫人手下的人。
只是暂时，他还不能告诉托尼斯塔克。
只是，如果小丑跟变种人扯上了关系。
这之后的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你知道那个女生的长相吗？”尼克弗瑞问道。
“贾维斯记录了，等会我传输给你。”托尼斯塔克淡淡的道。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尼克，小丑这件事，关系重大，日后可能是个很大的影响。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就在尼克弗瑞要走的时候，托尼斯塔克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让尼克弗瑞心中一惊。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很淡定的回头，用玩笑似的语气道：“神盾局的资料，你又不是黑不进。”
话落，他离开了托尼斯塔克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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