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你怕是神经病吧?!如果我要耍你,会把跟对方讲的方案全盘告诉你吗?”
此话一出。
花癫鹤顿时愣了一下,反手抽了小杜一个耳光。
小杜的脸立马肿了起来,哭丧着脸。
“师父,你怎么又打我?”
“你差点把为师带跑偏了……黄帽风,你什么意思,快说!”
我咬着牙问:“我黄帽风什么人,你是知道的,他们动我女人,你觉得我能忍?”
花癫鹤斩钉截铁回道:“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我说:“你和对方在这里火拼,没有任何赢得把握,反而容易两败俱伤。倒不如你带所有人安全出去,等出去之后,我带他们去取宝物,你在后面悄悄跟着,到了地方,你不用动手,我自有办法搞废他们。”
“解决完这两个家伙,我就把汉伯平方士长生谱衔口铜钱给你!如此一来,他们对你的威胁彻底解除,宝物你又拿到了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花癫鹤闻言,一拍大腿。
“妙计啊!不过,你准备怎么搞废他们?”
“宝物在武馆啊!我武馆有多少高手,还搞不定这两个小卡拉米?”
“那必须能搞定!不过,你搞定他们之后,带着武馆的人转头再来搞定我,接着吞了我的宝物怎么办?”
这癫子真的不笨!
我满脸无语,指着自己身子。
“大佬,我们三人身上都中了你下的毒啊!我是开武馆的,还要你给我解毒的,难不成我想一辈子当连狗都跑不过的废人?再说了,我另一位女人你也认识,万铭集团卓希啊,差不差钱你还会知道,至于吞你的宝物?”
花癫鹤闻言,翻着白眼,好好想了一会儿,嘻嘻直笑,挠了挠头,手指着我。
“艹!有道理!”
我松了一口气,将东西递给了他。
“人家送的,你不要白不要!”
花癫鹤将东西给接了。
我正准备转身走。
花癫鹤却说:“站住!”
我问:“还有事?”
花癫鹤问:“汉伯平方士长生谱衔口铜钱,我取出来之后缝在内裤上,当时太累便在这间墓室睡了一晚,只在第二天在这里啃干粮的时,忍不住取出来看一下,出墓之后再没换过内裤,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实话实说:“记得那天你在码头觊觎的那位逮面纱姑娘吗?她踹了你一脚,当时你的铜钱掉下来了,被我捡到。”
花癫鹤闻言,傻了好一会儿。
“我说那天怎么感觉自己那玩意儿轻了一点……不过话说出回来,你那个面纱老婆真赞,长得像天仙一样,就是武功太高,我搞不定……”
我冷着脸,手指着他。
花癫鹤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摇头晃脑,满脸得色。
“行行行!你去告诉那个鬼佬和死光头,就说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