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钉一定要钉在人的肩头才有效果,在对阵之前,你将黑色药膏涂肩膀上,犹如肩头戴了两幅铠甲,无法刺透。”
“有这两样东西,无忧了。”
我连忙接了起来,鞠躬感谢,又掏出了一个装了钱的大信封,递给了姜师傅。
姜师傅推脱不要。
棠姑娘说:“姜师傅,两罐皮膏虽小,但都是您心血熬制,请不要推脱。”
姜师傅闻言,神色歉疚。
“罗云之事,实则是恩师当年遗留下来的问题,按江湖道义,我本应该随你们去港市一起解决。可恩师去世之前,曾反复交待,让我从今往后就做一位普通皮匠,过往之事,留待有缘人去解决。”
“师命不可违,姜某心中本就歉意满满,如果再收钱,我就没脸见人了。”
我们见他实在不肯收,只得作罢。
两人再次谢过姜师傅,离开了皮鞋铺。
在路上。
棠姑娘问我:“宁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港?”
我回道:“我都不知道罗云师徒是否还在港市,必须马上赶回去。”
棠姑娘“哦”了一句。
我问:“怎么了?”
棠姑娘笑了笑。
“没什么。我是想说,小乎的慧眼差不多快要闭上了,你们离开之后,我们也马上要搬离这里,带他云游一段时间。”
“准备去哪里?”
“地点不定,随缘。”
“我们好像每次见面都火急火燎的,希望下次相遇没什么麻烦事了。”
“嗯。”
她这一“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但却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与这种纯粹而淡然的姑娘相处,舒服而没有任何压力。
回到棠姑娘租住的地方,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马上离开。
小圆乎双手叉腰,闪着大眼睛。
“宁叔,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要不我再给你磕两个?”
靠!
我只得将本来准备给姜师傅的红包塞给了小圆乎。
小圆乎见状,挥着小胖手,满脸通红,不断往后躲。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能要,绝对不能要!”
我沉着脸咬着牙:“这是我一片心意,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小圆乎只得哭丧着脸收下了。
这小子比我真能装!
离开的时候,棠姑娘和小圆乎送我们到村口。
小圆乎与豹叔告别的方式非常特别,朝他不断丢黑寡妇,每响一下,念一句。
“死汗巾,一路走好啊!”
“不要留恋我,我会过得很好。”
“……”
我感受到了一种很不祥的送别氛围,赶紧将豹叔给扯走了。
到了镇上等公交车时。
豹叔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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