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危险处处存在,就比如说咱们两个,现在看挺安全,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将咱们两个掀落水中呢?”
张祎故意晃了下身子,使得小船左右摇摆,林若溪一声惊呼,差点就一头扎进了张祎怀里。
只可惜,张祎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水,在这湖面上的胆量比起林若溪大不了几分。
赶紧坐稳了,张祎呵呵一笑,接着说道:
“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对不?”
林若溪带着怒气点了点头。
“间充干治疗肝硬化也是如此,理论上的副反应也就是发发烧一类的变态反应,但因人体各异,不可避免的存在着十万分之一的严重副反应的可能性。”
才十万分之一呀!
林若溪明显放轻松了好多,再用手掬起一抔湖水,泼向张祎,同时赞叹道:“你们医学生懂得可真多!”
“把们字去掉……”
张祎刚想得瑟一把,说自己是国内干细胞项目的第一人,又突然意识到得瑟之后容易露馅,急忙改口道:
“也就是我张百万勤奋好学,听说附院引进了干细胞项目,就拼了好几个晚上,恶补了一把。至于别的医学生嘛,哼哼,估计他们连间充质干细胞这六个字都写不对。”
张祎面上说的轻松愉快,但心里却是郁闷烦堵。
怪不得说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到蛋,他现在算是有切身体会了。为了一个圆,他编编编,各种编,虎豹驴羊狗,哪根鞭都特么搞得自己一身骚气。
想改变现状,彻底告别各种鞭,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成长。把临床效果做出来,把医学论文发表出去,当自己成为此领域业霸时,就不会再有人胆敢提出质疑。
炫耀过一把干细胞知识,张祎感觉女神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了点崇拜的意思。
呵呵,这世上最般配的男女关系莫过于郎才女貌了,
若是非得找一个比郎才女貌还要般配的,那只能是郎财女貌。
自己这才,肯定是足够了。
差的只有一个财。
得督促督促柳董事长了,抓紧时间挣钱,让咱也体会一下王校长的精彩生活。
……
舒曼教授很年轻,去年才刚过了四十岁。
但长得很捉急,看上去像是快五十岁的一位大妈。
怪不得贝尔先生会主动向公司申请来华国开拓市场,若是留在慕尼黑,恐怕早晚生眼疾。
老外的教授聘请机制跟国内不同,国内拼的是资历(后来有所改观),而西方国家拼的是成就。
舒曼教授因在宫腔镜上的特殊贡献,使得她三十五岁那年,就被慕尼黑大学聘请为了终身教授。
所以,当贝尔先生在电话中跟她说,他在华国发掘到了一位手术天才,以宫腔镜摘除一颗子宫肌瘤的用时不超过二十分时,舒曼教授被惊到了。
当即要求来华国验证配偶所言是否真实。
顺便催收公粮。
资本主义并非自由主义,该交了的税,一样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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