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翻白眼,不屑道:“不过是做点生意有点钱而已,比不上周放一个手指头。”
“怎么不跟池湛比?”
“没有可比性。”
阮南枝拖着长长的语调哦了声。
江莱给她夹菜,“贿赂,别跟池湛和周放说。”
阮南枝把西蓝花吃了,答应下来:“我接受你的贿赂了。”
江莱把贺廷的号码拉黑。
这种人,就不理会,越理越来劲。
可他们没想到,出了酒店大门,会被贺廷拦住。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贺廷想抓江莱的手,她立刻退后避开。
“你还没离婚,你家的脸面不打算要了?你再骚扰我,我就在网上曝光你。”
贺廷有些恼火,“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不听劝?”
“你跟池湛才认识多长时间,知道他心计多深吗,哪有我们彼此之间了解。”
“你图一时快活就行了,再这样下去,你也许会没命的。”
江莱冷冷回:“我就算是死也乐意。”
“还有,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恶心。”
贺廷直接上手,想把江莱拉走。
却被一脚踹飞。
他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眼神锋利如刀,周身寒气压人。
大片身影沉沉落在,男人一脚踩上他的腹部。
池湛眉眼压的极低,眸中卷着怒火。
“我昨天没开口警告你,你心里没数是吧,那今天我让你好好长个记性,知道什么人,不能惦记。”
贺廷疼得脸都白了,冷汗直冒。
想挣脱却被踩得死死的。
“江莱,你看到了吗!”
他努力喊道,“他这种上位者,那样的出身,人命在他眼里跟蝼蚁一样,说碾死就碾死了。”
“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我真是为你好!“
江莱没上去劝,因为她了解池湛。
如果她要开口,池湛只会更生气。
她也知道,池湛教训归教训,不会如贺廷说的,随随便便的要人命。
阮南枝也没出声。
贺廷这样的人,不收拾一下,跟狗皮膏药似的,黏起来没完。
“江莱,你跟他结不了婚的!别做梦了!啊——“
贺廷最后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求饶就难。
差一点,他就会变成太监。
池湛收回脚,贺廷立刻蜷缩起来。
他抬手,池五立刻上前把贺廷拖走。
“告诉贺家,不想断子绝孙,把人看好。”
池五:“是,少爷。”
酒店门口归于平静。
江莱这才上前,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下午还有事么?”
池湛退去一身冷寒,眉眼温和的摸摸她的头。
“计划有变,回来看看。”
江莱不信,“你可跟我说了,放了人在我身边,不可能不知道贺廷会来。”
“你就是想趁机打他。”
池湛勾住她脖颈,给她带到怀里。
“不愧是我未婚妻,真了解我。”
“你俩能在乎我一下不?”
阮南枝出声,“要不我跟莱莱今天的安排取消,你俩约会去?”
“约会的时间多了。”
江莱赶紧挽住阮南枝的手臂,“能把你从周放手里抢过来不容易,趁他这两天忙,咱俩好好玩。”
她说完,看向池湛,“你也去忙吧,别打扰我们,我们逛街去。”
池湛确实还有事,安排好池二池三盯着。
“别故意离开他们的视线,贺廷不是巧合。”
“知道了。”
江莱摆摆手,跟阮南枝手拉手走了。
池湛神色瞬间冷沉起来,“去深城。”
“闻昭青结婚,送份礼。”
……
江莱和阮南枝先去看了杜北。
杜北眼睛上一片青紫,眼睛稍微有点睁不开。
江莱问他上药了没有?
杜北说:“上药了,也用煮鸡蛋揉了,但这消下去总需要时间的,放心,眼睛没事,昨晚池少让人带我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了。”
“学妹,你这未婚夫不错,等你们结婚一定要请我,我喝喜酒沾沾喜气。”
江莱知道池湛细心,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细心。
她笑着回应:“少不了你的。”
“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去玩了,过两天衣服好了,我们再见。”
杜北送她们出门,“回见。”
……
江莱和阮南枝去了一个学簪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