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宜看着处于震惊中的公爹与婆母,心里并不清楚他们知不知晓事情的真相,就姑且当他们毫不知情,忽而恶意一笑:“不是你们家这好儿子打的,还有谁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好儿子有龙阳之好,他被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子玩弄的时候,也玩弄着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他们三个人同时鬼混。”
这种粗俗且不堪入耳的话,本不该从一个大家闺秀口中说出来,可顾萱宜此刻整个人都被仇恨支配着,说话也口没遮拦,想着自己被恶心到了,也得让那畜生的父母也狠狠恶心一把,让他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龙、龙阳之好?”武安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一般,下意识就为儿子辩解,“这不可能,萱宜,你是不是看错了啊?骁儿洁身自好,他对你情深意重,怎么可能有这种癖好?”
顾萱宜看到他们夫妻那副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感觉自己的仇恨有了宣泄口,忽然笑了出声,接着恶意满满道:“他是洁身自好,但他只对女子敬而远之,对男子怕是来者不拒的。您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想要我给您生个孙子,我告诉您,别做梦了,不可能的,不仅我不可能,其他女子也不可能,因为他对女子半点都不感兴趣,我嫁给他半年多,至今乃完璧之身。”
武安伯蓦地转身看儿子,扬起巴掌,手起长落,“啪”的一声,狠狠落在儿子脸上,怒不可遏道:“混账东西,萱宜说的是不是真的?定亲前,你不是说你心悦萱宜,这辈子非萱宜不娶?现在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
武安伯夫人也气得抡起拳头就往儿子身上砸,边打边骂:“你这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和你父亲吗?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她说着又满怀歉意地看向儿媳妇,“萱宜,这回是骁儿不对,母亲和父亲都会给你做主,好好严惩他的,也会让他把这癖好改了的。”
顾萱宜语气坚决:“他会不会改都与我无关,我只要跟他和离。”
武安伯夫人:“萱宜……”
此时,沉默地坐在一旁,从未说话的顾景熙忽然放下手中把玩着的空茶杯,动作不轻不重的,茶杯触碰到桌子发出声响,众人听到这动静,下意识朝他望去。
只见他神色淡漠,启唇道:“彭夫人,不管你与彭伯爷是否知情,此事你们今日必须给我们顾家一个交代。而萱宜断不可能再回到你们彭家去,和离书我早已命人写好,萱宜已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现在请彭世子也在上面签字画押吧。如若不愿,折子我也已经写好,明日就到皇上面前。”
武安伯脸色大变:“顾侯爷,这……”
顾景熙半眯着眼眸,眼含警告地睨着他,不紧不慢地问:“彭伯爷,念在姻亲一场的份上,我才没有直接将折子呈到皇上面前,而是派人请了你们过来,想必彭伯爷也不希望我明日不顾昔日情分,将折子呈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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