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抬头,笑眯眯的冲张妈比划:张妈,我一位长辈过几天要来和我们一起生活了。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张妈见她高兴,心情也跟着变得愉快,“那我要抓紧收拾布置个房间出来,到时候他好住。”
在薄家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言初提起长辈。
关于言初的身世,这段时间她跟隔壁几个别墅的保姆互相交流的时候,了解了一些。
知道她是个孤儿,家里人都因为先生的关系很早就去世了。
所以对于这位能让言初如此高兴的长辈,张妈心里是抱有期待的。
言初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他腰不好,麻烦你尽量给他挑选一张硬一些的床垫。
张妈连连点头,“这么好的事,等我多做两个菜庆祝一下!”
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
言初是真的很开心,所以张妈说要多做两个菜的时候,她也没制止。
她低头换鞋,嘴角都是翘着的。
换好些,言初准备去客厅给薄锦琛发消息,问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
可是刚一起身,猛地一阵天旋地转。
言初下意识去抓玄关鞋柜的扶手,结果抓了个空,反而抓住了柜子上摆放的花瓶。
随着她咚一声倒在地上,鞋柜上的花瓶也跟着倒了下来,正好砸在她脑袋上。
砰!
一声响,花瓶在她脑袋上碎裂开,碎片割破了她的太阳穴,细小的伤口有血迹沁出。
张妈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手忙脚乱将言初扶起来。
“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言初也有点懵,这个头晕来得太突然,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她就这张妈的力道从地上站起来,摇摇头,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强,比划的动作都显得无力:我没事。
“好端端的,怎么还突然晕倒了呢?”张妈看着她脸上的伤,“哎呀,口子有点深,需要处理一下才行。”
说着,就转身去拿医药箱。
言初撑着鞋柜缓了一下,感觉头没那么晕了,才抬脚朝沙发走去。
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流下来,痒痒的,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嫣红。
言初被那鲜红的颜色刺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怔忡。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难道是她的肌瘤严重了吗?
张妈拿了医药箱过来,蹲在言初身前小心翼翼的拿红药水给她处理伤口。
随后给她贴了个创可贴在口子上,还是忧心,“花瓶虽然是瓷器,但……还是去打个破伤风更保险吧?”
言初微笑着摇头,破伤风有点太夸张了。
她比划着:没关系,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张妈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吗?”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
张妈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言初生病的事。
犹豫着想劝言初再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言初抬手比划:没事的,可能最近一直在受伤,元气没有恢复。
刚流产没多久,又被鞭笞流了那么多血,身体虚很正常。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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