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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一边窃窃私语,一边退出奉天殿。
洪彝往旁边看了眼还跪着的凌汉,有些看难兄难弟的眼神。
“凌御史咱们也走吧?”
等群臣走完奉天殿只剩下洪彝和凌汉,洪彝走上前将凌汉扶了起来。
“洪大人棋高一招啊。”凌汉费力的站起来,尽管他身体一首不错,但是毕竟上了年岁,今日又跪的时间有些长,膝盖关节难免有些疼。
“侥幸过关,我的朝服都湿透了啊。”
洪彝摇头苦笑。
“哈哈,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额对方眼中的苦涩,还有同命相连的惺惺相惜。
早朝散后,立即有官员将早朝上的奏对派下人说给了在家休沐的刘三吾。
昨夜畅饮的刘三吾,听下人说早朝奏对的时候脑袋还晕晕乎乎的,似乎还有些想不明白这场奏对到底是要干什么。
李善长急匆匆跑回家,将睡的像死猪似的李余从床上拽了起来。
“父亲你干什么?”李余迷迷糊糊的眼皮首打架。
李善长揪着李余的耳朵,将早朝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问题不大,刘三吾这些人要倒霉了,都时候琼林宴上父亲你只管喝酒吃肉,其余的啥都别管。”李余道。
“这还用你说?我能不知道?我是想问,这里边有没有你的事,凌汉可是被你拉下水的!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你把凌汉拉下水,也不给他支招?”李善长有些愤懑的看着李余。
听着李善长的责备李余有些无语的看着父亲,“爹,你啥时候这么关心凌铁头了?我咋记得你和他不怎么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