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推倒她!
但奈何他这副十三岁的小身板,实在能力有限。
过早的**,特别对于男人来讲,伤害真的很大。
再怎么说也得过了十五,亚成年的年纪。
贾琮可不想英年早逝,稳住了心神,笑道:“秋桐迟早要打发,我看小红是个懂规矩的。
王善保家的我也会防着,你还瞎担心个什么?”
有了这些话。
晴雯彻底松了口气,已体会到琮三爷往日对她的劝说。
全是为她考虑,他为什么对我这般好啊!
晴雯鼻头一酸,偏过头小手一甩:“你快放手!”
“不急,再揉揉!”
贾琮嘿嘿一笑,继续把玩,开始往玉腕处延伸。
这时。
林红玉把头伸进来:“琮三爷,鸟儿喂过了。”
晴雯的脸更红了,拿大道:“花儿不是没浇吗?水不是没烧吗?”
.......
西厢。
“二爷!”
秋桐一见到贾琏,立刻委屈地扑在他怀里诉苦,嘤嘤哭泣。
“我才不要被当做赌注送人,薛大爷那脾性。
万一琮三爷赌赢了,我还有活路么?
二爷一定要救救我!”
听着她酥麻软糯的语气,我见犹怜的模样。
贾琏耳根子一软,眼睛泛红,无奈道:“可这赌注是大老爷定下的。
不是琮弟下的,我能有什么法子?”
“二爷~若当真要我跟那薛大傻子,我宁愿一死了之!”
秋桐哭的伤心欲绝,不停抹着泪。
贾琏好一阵心疼,索性一咬牙道:“要不我去回大老爷,拿平儿跟琮弟换你?”
“二爷好生糊涂!且平儿已有通房之名。
难道你就不怕有人嚼舌根子,说你们兄弟秽乱?
况且平儿是你那母老虎的亲信,她又会同意?”
秋桐一面抹泪诉苦,一面暗察贾琏的神色。
果然一提到“王熙凤”。
贾琏顿时升起一股怨气,咬牙切齿:“凤丫头那头母老虎、母夜叉!
时常挟制于我!
打发了我以前的侍妾,也就罢了。
可就连我和平儿同房的次数,她都要管着!
近来更是对我寸步不让,无故撒气,老子迟早休了她!”
秋桐眼神一亮,得意之色一闪,小心地怂恿道:“那为何不休?”
贾琏仰天长叹:“这不是有老太太宠着她嘛!
我那不过是气话,她娘家又势大,怎会罢休?”
“那我呢?”
秋桐粉唇一咬,不甘道:“二爷竟不顾往日旧情了吗?”
贾琏将她揽在怀里一阵上下其手,软声哄道:“好人儿,爷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且多容我一些时日。”
“这还差不多!”
秋桐唇角一扬,俏脸红晕,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
........
梨香院。
薛姨妈在次日得知薛蟠拿香菱和贾赦赌,一时气得浑身哆嗦。
“香菱那么好的一个丫头,为她还惹了人命官司。
你这没笼头的马,真是混账!!!”
薛蟠顶嘴道:“儿子喝多了,话说出去了,还能再收回来不成?
妈,你不要这脸,儿子要这脸的!”
听他又在说不过脑得混账话,薛姨妈当真被气得不行。
“哥哥少说两句不着调的话!”
薛宝钗杏眸含恼地嗔白了一眼薛蟠,又转头劝道:“妈,哥哥没这福气就罢了。
妈再给他说一门亲事,不就拴住了他。
哥哥年龄也不小了,香菱不过一丫头,值得妈动气?”
宝钗是外热内冷型,金钏被逼死之后。
她为了讨好姨妈王夫人,就说金钏糊涂。
死了也不算什么......以宝钗的城府。
她怎么会不知道金钏是被逼死的任是无情也动。
“罢了,不开脸就不开脸,省得你哥哥那混账,糟蹋了香菱。”
薛姨妈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自知薛蟠父亲早逝。
被宠溺惯了,她教子无方,不好深管他。
“瞧瞧西府大老爷那边的贾琮,小小年纪,会办事也会读书。
礼数从没出过差错,我怎么就没个这样的儿子。”
薛蟠一听自家老娘说这话,顿时火了,酸溜溜道:“既然妈没有那样的儿子。
那干脆就把他招为女婿,不就有了么!”
这时代未出阁的富家千金,被说成这种话,不亚于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