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包揽词讼、无人敢惹,不但身具秀才功名。
还以诡计多端著称,许多县太爷都把他当作入幕之宾,谁敢招惹?”
“切,不就是有后台吗......”铁牛不服气的咒骂。
秦业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秦钟阴阳怪气地“噢”了一声。
贾琮见眼前人轮廓很熟悉,想了想笑道:“道长?咱们又见面了,小可承你吉言啊!”
“原来是你们......”
周**面色一变,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脸去,不敢看他们了。
秦业持名帖到宛平县衙拜访,县衙设在城内北部。
坐北朝南,大门口右边有一座照壁。
照壁上面贴满公告、官府文件,顶端还有屋檐遮盖。
门子出来说县太爷公务繁忙、公忠体国、忧民爱民。
一大早开放社仓抑制粮价,午时带了衙役出去疏通河道了,大体是这个意思。
秦业持有官身凭证,那门子不敢怠慢他。
只是看到是工部的司官,也没有多恭敬.......
宛平除了县令,头顶上还有一位同知。
同知大人才是西路厅的真正一把手,但是人家管不到县试。
秦业眼见天色已晚,便吩咐秦海,到宣武门内的“喜福来客栈”歇下。
他们算是举家搬迁上任,不过说是举家。
实际也就秦业、秦可卿、秦钟、秦海、宝珠、瑞珠六个人而已。
喜福来二楼,贾琮与秦钟略略看了几篇八股,温习四书。
因为白日行程颠簸,秦钟实在熬不住,困了就睡下。
贾琮靠着长久而来的意志,多支持了半个时辰。
秦钟的脑子也是不笨的,心性也不是天生坏的。
如今由于贾琮的介入,他没被贾宝玉等人带坏。
可以说秦家三人的命运轨迹,都被贾琮一人给改变了.......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般奇妙。
一个念头,一个想法,一个选择,都会拥有不同的轨迹。
有时贾琮给秦钟讲解四书的学习方法。
也尽量用一种幽默风趣的口吻,少年人是叛逆的。
一般只靠说教很难听得进去.......他毕竟经历过一遭。
睡前看了一会儿楼下热闹的灯火,快到宵禁时睡下。
第二日,秦可卿早起,秦海吩咐店家呈上来饭食。
秦业穿戴整齐,草草吃过:“我今天再去拜会刘知县,你们或待在客栈。
或出去逛逛也行,可能要耽搁很晚,还要与工官们一起勘察永定河的情况。”
秦业交代完便离去了。
秦可卿朝贾琮问:“钟儿呢?你们昨儿不是睡一间房么?”
“他嗜睡,想来是累坏了。”贾琮答。
秦可卿又说:“罢了,待会叫宝珠伺候就行了。”
贾琮犹豫了一会,说道:“我这箭袖太窄,是晴雯那丫头做的。
她不知道我身量长得快,可惜了一身好布料。
待会准备出去再买一身,师姐可需要我带什么物件儿?”
“费那些银钱做什么,正好我这儿多做了一件,拿过来给你穿。”
秦可卿摇头轻笑,起身回自己客房,拿了一件青色长衫出来。
走到贾琮客房也不避嫌,就那么往他身上比一比:“想来应该合适,你和钟儿一般大。
身高也差不多,我给你穿。”
贾琮本想说不用的,自己穿衣洗脚。
他一直都不太习惯被人伺候,只是拒绝的话尚未出口。
秦可卿就弯下腰来,贾琮无奈伸开双臂,脱了原先那件。
他约莫锻炼了半年光景、营养又跟得上,身高已到秦可卿玉颈了。
饶是这样,秦可卿也要俯就他,这般倒是让贾琮的自尊心有些受伤。
秦可卿轻柔地给他系好汗巾,嘴角含笑,美目亮闪闪地打量。
贾琮是英俊男人的坯子.......毕竟生母是妾,定然漂亮,遗传基因自然不差。
两人头一次靠得这么近,贾琮能明显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发丝飘在脸上痒痒的.......
美人在前,他这副十一岁的小身体,当真有些鞭长莫及。
虽然生理不成熟,贾琮的心理上却是成熟的,眼皮子跳了跳,不敢直视秦可卿了。
而秦可卿闻到的,至多是孩儿香.......
这个时代的洗漱、沐浴用品是不缺的,绿色纯天然无污染。
很多都是豆制品,身体的香味,靠近了,彼此都能闻到。
此时天还未完全亮,隔壁一间忽然传来剧烈的床板声、尖叫声。
嘎吱!嘎吱!
“嗯嗯~啊啊~好人,轻着些......”
秦可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羞得粉脸通红。
贾琮倒是目光平静、淡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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