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她干嘛,她五行缺德【玄学】 第95章 阴间观众:这个算命的是我前夫!(2/3)

她步伐从容下楼,却在病房门口撞见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董暮雨?”

董暮雨带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看到从病房里出来的秦晴也是一愣,随即换上一副笑容打招呼。

“秦小姐,晚上好啊。”

“看见你,这个晚上并不好。”

面对姜禾喜欢的女人,秦晴说话带上了几分戾气。

她看着穿着一身黑色,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董暮雨,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医院,还能做什么?”董暮雨笑容未变,“当然是来看姜禾的。”

她把脸颊旁边的头发拨到耳后,表情怜悯中带着遗憾。

“姜禾是个很好的人,他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命运真是喜欢捉弄人……”

看她说着说着话,眼圈就红了,秦晴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

“董小姐,这里只有我一个女人,没有男人愿意来看你的眼泪,你还是先把眼泪收一收吧。”

“秦小姐,我只是遗憾命运弄人,你误会我了。”董暮雨没把秦晴的话放在心上,抬眸看了眼她身后的病房。

恳切道:“秦小姐,我和姜禾关系不错,能让我进去看看他吗?”

秦晴是不愿意的。

姜禾这种恶心的渣男,就应该让他到死都见不到喜欢的人一面,在永远的遗憾中结束那条贱命。

可董暮雨根本不需要她回答,说完这话直接推门进去了。

秦晴:“……”

都决定自己要进去了,还问她能不能,这女的有病吧?

她在心里把姜禾这个渣男骂了无数遍,抬腿下楼。

病房里,听着秦晴的脚步声走远,董暮雨缓缓卸下脸上的笑容。

她冷冷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正在昏迷的姜禾,踩着高跟鞋走过去。

姜禾身上插着许多管子,头上包着纱布,床边的心电监护仪正在有条不紊地走着。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刚拔掉瓶口的盖子,瓶子里就有一只黑色的小虫探出脑袋。

看到小虫狰狞的头部,董暮雨抖了下身子,忍着恐惧和恶心捏着小瓶,拉开姜禾胸口处的病服,将小虫扣在他胸口的位置。

小虫一接触到姜禾的皮肉,顿时癫狂兴奋起来,一口咬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没一会儿就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董暮雨强忍着恶心看那条小虫消失,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也有差不多的一条蛊虫,顿时打了个激灵。

她望着姜禾那张苍白的脸,说话时声音都在抖:

“姜禾,我不是故意要你死的,可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完整吸收了气运的人。”

“我必须得取你的心头血去保持我这张脸,你那么喜欢我,肯定不希望我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过一辈子吧?”

姜禾的眼珠动了动,却没能睁开眼。

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董暮雨只觉得自己的心情舒服了许多。

她等着蛊虫吸饱血自己爬出来,再次把虫子装进了小瓷瓶里,捏着小瓷瓶,只觉得一只悬着的心安稳了许多。

离开时,看到姜禾眼皮下剧烈滚动的眼珠,董暮雨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姜禾,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放心,即使你死了,我也会记住你的。”

“我会记住你一辈子,再也不会忘了你。”

说完,她戴上墨镜打算扭头出去,可刚迈出一步,手却被抓住了。

姜禾瞪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盯着她。

董暮雨被他的眼神下了一跳,想甩开他的手,可临死前的人意志出奇的强烈,竟然怎么也不肯松开。

她脸上的温柔卸下去,用无比厌恶的眼神扫了姜禾一眼,咬牙:

“你这个样子,就别怪我狠心了。”

她一只手从包里掏出来一只木娃娃,卡上娃娃的脖子,姜禾脸色一变,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董暮雨趁着他放开手,立刻往外跑,不忘叫人,“来人啊!病人要自杀!来人啊!”

护士们听到动静立刻跑过来,董暮雨则是趁乱离开。

站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里,她感觉到姜禾的最后一丝气运随着灵魂一起钻进手里的娃娃身体中,垂下眸。

好半晌,带了些惋惜地叹气。

“姜禾,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人心呢?我原本是想让你好好走完人生最后这一段路的,可你偏偏要拉我下水。”

随后,她拿着手里的瓷瓶,脚步轻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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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走出医院,手机正在播放的直播里传来带着电流的变音女声:

“金牌经纪人?秦小姐?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在你还愿的时候帮你算一卦。”

秦晴脚下的步子一顿,手指翻飞在手机屏幕上。

【谢谢大师,我明天去找你。】

她刚在评论区回复完消息,手机后台就收到了一个地址。

就在S市,只是距离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有点远。

“喂,你好,是秦小姐吗?”

她手机突然来了电话。

“刚刚姜先生心脏停跳了,你要不要来见他最后一面?”

秦晴没说话,扭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医院。

巨大的医院,里面的人匆匆忙忙,姜禾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对这个医院来说是这样,对她的人生来说也是这样。

“不用了,你把把他放到太平间吧,我会通知他父母的。”

秦晴挂了电话,在原地静了两秒,翻出手机给老板发辞职信,然后把手机关机。

她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出发去还愿!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姜禾还有跟姜禾有关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死亡,一起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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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办事处的小姑娘把这个金牌经纪人的评论看了一遍,问身边的同志:

“你觉得她是托吗?”

“不像。”同事回答得诚恳,眼睛一直盯着右上角的打赏金额。“不仅她不是,我觉得这几个说话的人都不是。”

那个金额的钱,她生前没有,死后更是没有。

“几十万啊,说打赏就打赏了,怎么可能是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