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的路线,难不成她们要找的那位玄师是在S市?
“对了,”郭康平咧嘴一笑,突然神神秘秘道,“苏董,你知道咱们节目组的那些嘉宾为什么会失踪吗?”
何沅摇头。
郭康平得意拿出来一袋小袋子,里面放着淡黄色的粉末,被他轻轻一抖,袋子里的黄色粉末乱颤。
“靠的就是这个!”
“我特地找人去查的,在昨天咱们吃的肉里,含有大量这玩意儿!跟迷药似的,搭配另一种东西一起使用,人就会像跟个木偶人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个……”何沅轻蹙了一下眉,拿过袋子,打开了上面的密封条。
“诶!苏董!”郭康平脸色一变,“这个可不能闻!”
但他已经说晚了。
等他把话说出口的时候,何沅已经狠狠吸了一口。
“苏董……”他声音颤抖,被吓得不轻,“您……您没事吧?”
何沅摇摇头,望着手里的小袋子,眼神中带了两分笑意。
“我就说这东西有点眼熟,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
难怪林文君和董暮雨的浴室里有那么多蛊虫,应该就是被这种药逼出来的。
她把东西还给郭康平,“这东西好好放着吧,不仅是用来迷昏人的,还对蛊虫有奇效。”
“蛊虫?”郭康平眼睛一亮,好奇,“苏董,真有蛊虫这东西啊!这种药还对蛊虫有作用?”
何沅点头,“蛊虫很讨厌这个味道,闻到或者接触到就会立刻逃开。就跟蛇讨厌硫磺,硫磺可以用来驱蛇一个道理。”
“万一以后觉得有蛊虫钻进了你身体里,吞一把这种药下去,会很管用。以前我们家族的弟子进入一些蛊虫繁多的地带,出来后都会服用这种药。”
“哇!”郭康平宝贝般捧着手里的药,“我这是因祸得福吗,竟然知道了这东西这么宝贝的用处?”
何沅没再回答他,低头思考。
这么说,林文君或者董暮雨身上的蛊虫应该是被逼出去了。
可他们身上的蛊虫是干什么用的呢?
“郭康平,”何沅叫了他一声,“看看林文君和董暮雨去了哪里,咱们一起跟过去。”
“好,没问题!”
-
宽敞的保姆车里,林文君脸色惨白趴在后座上,一只手捂着后腰上的伤口,伤口的血液已经透过衣服渗了出来。
司机和她的经纪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她痛苦的脸色,提议道:“文君,要不还是先去趟医院吧?”
林文君虚弱睁开眼,还没拒绝,就听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大喊一声,“不是!”
董暮雨抓着自己的脸,想用力又不敢。
她脸上带着口罩,但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虫子在她脸蛋儿各处游荡,想从她脸上找个地方钻出来。
现在去医院,那她脸上的虫子钻出来了怎么办!
当然是得先去那个黑衣阿赞那里啊!
“叔叔,”她叫了声她妈的经纪人,“我和我妈要去的那个那个地方就是能帮我妈止血的地方,你就放心吧,我妈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你说对吧,妈?”她问林文君。
林文君因为失血过多,现在只感觉头晕,晕晕乎乎点点头。
见她们母女两个去意已决,经纪人也不再劝,只是叹息了声,让司机开快点。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那个黑衣阿赞所在的地方。
经纪人原本想搀扶着林文君进去,但被董暮雨拒绝了。
“叔叔,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和我妈吧,这个老中医的性格比较孤僻,不喜欢见人。我和我妈进去就行了。”
说完,她不等经纪人说什么,赶紧搀扶着她妈进去。
结果,母女两个刚跨进黑衣阿赞房子的大门,迎面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池硕文和池友北父子两个。
一家人相见,除了池友北外,其他三个人脸上没有惊喜。
池友北忍不住弯唇,“姐,妈,你们怎么来了?”
他声音一顿,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节目,又半路出事停播了吧?”
但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
林文君被董暮雨搀扶着,看到池硕文的那一刻,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一手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腰,眉头死紧,“你怎么来这里了?”
池硕文的腿已经好了,他脚踏实地地站在地上,望着脸色惨白的林文君,连上来搭把手扶一下的觉悟都没有。
高高抬起下巴,用鼻孔看着眼前的妻子和女儿,池硕文冷笑中带着两分自得:
“你们不是不想让我的腿好起来吗,可惜啊,这次你们要失望了。”
“大师已经把我的腿治好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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