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欧阳端不停在关注东邻国的动向。
“王爷!您的人在朝堂上不停地给东邻国皇帝施压,如今皇帝已经快承受不住压力了!”
欧阳端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热气腾腾中,他的思绪却已飘远。
“既然东邻国已经分崩离析,我给你兵,你打回去。”谢韫臣缓缓说道。
欧阳端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化为深深的敬意与感激。
“臣领命,定不负陛下所望。”他躬身行礼,语气中满是坚定与决心。
寝宫。
欧阳端去攻打东邻国这件事,谢韫臣还没想好怎么和叶晚棠说,毕竟那是她父亲…
夜深人静,烛光摇曳,谢韫臣独自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那是叶晚棠常佩戴之物,触感温润,如同她温婉的性格。他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
“爱妃……”他轻声呢喃,仿佛怕惊扰了夜色中的宁静,“欧阳端即将带兵出征东邻国。”
叶晚棠一听,心里蓦然停滞了一下,可表面上还是说道:“你放心吧,他一定可以战胜。”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坚定,却也藏着一丝不易言说的复杂情感。
谢韫臣抬头望向她,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歉意交织的光芒。
“晚棠,我知你心中或有不忍,但欧阳端此去,不仅是为了疆土安宁,也是为了给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一个安宁的家园。”谢韫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叶晚棠的心上。
叶晚棠微微低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我明白,陛下。”
次日。
叶晚棠嘴上虽然说着不担心,可实际上还是将原主母亲留下来的香囊中放入了一张平安符。
“摄政王,你把这个带上。”
叶晚棠将香囊交给他,此人作为原主的父亲,她不论如何也得做出些关心。
欧阳端望着手中的香囊,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和与复杂。
他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叶晚棠的关怀与期待。
“谢谢。”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真挚与感激。
他郑重地将香囊挂在腰间,仿佛将它视为最珍贵的护身符。
“我定会小心行事,平安归来。”他承诺道,目光坚定而深邃。
....
谢韫臣答应了沈明辉迎娶穆婉婷一事之后,沈明辉就有些迫不及待。
可穆婉婷却并不是很着急,对他说道:“明辉,等你把伤养好了去见我父亲可好?”
沈明辉闻言,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随即又温柔地笑道:“婉婷,是我心急了。你的考虑周全,我自然应当先养好伤,再正式拜见岳父大人。”
穆婉婷轻轻点头。
一月过去,叶晚棠在宫中待了这许久,意识到自己离开的时间或许就快到了。
可她还不知如何向谢韫臣开口说这事。
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得说出来,否则积压越久,怕是会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