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得不偿失。
江城怎么就这么犟呢？
“你给我闭嘴！”张杭呵斥道。
陶红章神色变得僵硬起来，可毕竟是张杭说的话他也不敢违逆，只能弱弱地看向张杭：“张少，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份文件是真的。”
张杭面色铁青，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江城拿出的这份文件是货真价实从部里发下来的，他不可能认错上面的细节。
“啊？”
“张少，这……”陶红章慌张起来。
起初他还以为江城造假功夫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可现在张杭居然告诉他这份文件是真的，意味着陶红章真的被免去了临州大学校长一职，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一时间，陶红章急了。
这个位置油水十足，换了个地方肯定没有这么优厚，张杭抬手阻止了想要开口的陶红章的话，道：“是真的又能如何？江城能把你罢免，我也能对你重新任命。”
陶红章听闻此言才渐渐安心下来。
蔡宏志不可置信地看向江城，他万万没想到江城能量居然这么大，这才几天时间就已经让部里下定决心把陶红章免去？
想到这里，蔡宏志忽然又有了点信心。
张杭深吸了口气，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看着江城笑道：“很好，我还以为你不过如此罢了，你倒是给了我份惊喜。不过，一切也到此为止吧。”
“该结束了。”
江城显得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还有些许悠闲。
“我知道你想和拼能量，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花费那些无谓的功夫，没用的。既然我能免去陶红章职务，就没准备让他有机会起复。”
“不过……你要是能扭转结果的话，我名字倒过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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