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怒,将沈然浩叫去了御书房臭骂了一顿。
沈然浩痛哭流涕,好一番悔过,被皇上降了职。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隔日朝堂上又出现了沈然浩结党营私的折子。
说是几日前前街有人当街强抢良家妇女,对方是沈家的远房亲戚,如今正在刑部任职,据说和刑部尚书关系不错,刑部尚书因为沈然浩的关系,有意包庇此人。
出了事不但没有秉公办理,还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如今沈然浩出事,这件事又被翻了出来。
一件事尚且骂两句降个职能说得过去,又出了一件,还是结党营私的这种事,皇上大恼。
当权者对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对皇子如此,对下面的大臣更是如此。
刑部尚书站出来哭诉,是因为看在同朝为官的面子上才会庇护一二,也并不知道沈家人会那般糊涂,求皇上原谅他。
自然是原谅不了的,直接关进了天牢。
至于沈然浩,皇上还是看重几分的,只是革职查办,先让他回家闭门思过。
看上去是严惩,但陆寒骁却知道,皇上是没下定决心。
他忌惮沈然浩,同样忌惮自己。
不过从始至终,陆寒骁都只是一个旁观者,并没有过多参与。
该处置的处置完,皇上又开始安抚陆寒骁。
他话里话外想要将兵部交回陆寒骁的手中,被陆寒骁拒绝了。
“臣身体还没好,和夫人也是刚刚成亲,怕是有些力不从心。”
他没直接拒绝,却说了自己身体的种种不适。
皇上心里权衡着利弊,嘴上说了不少宽慰的话。
他又给司宁封了不少的赏赐金银珠宝,也算是暂时将这事压了下来。
这事看似告一段落,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朝堂的风云才刚刚开始。
隔日,静安侯夫人来找司宁。
“你的事情我才听说,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说一声,衙门那边侯爷也是能帮上忙的。”
司宁笑着安抚,“不算什么大事,开医馆遇到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只害孙大夫受到了惊吓。”
说到了孙一凡,静安侯夫人有意无意地说道。
“其实这些话,我本不该说,但孙大夫为人太过木讷,其实并不适合撑起一家医馆,以你如今的名声没必要非要和他绑在一起,你自己单独开间医馆,我手中有几个掌柜的,能帮你一二。”
司宁知道静安侯夫人没将她当外人,才会这样说。
她并没有马上反驳,而是笑着问道。
“日后有一天,我落难了夫人可会弃我而去?”
静安侯夫人大惊,忙开始解释。
“阿宁,我并未那种人,我只是……”
司宁伸手拉住了她,拦下了她接下去的话。
“夫人,我知道您绝对不会那么做,我也不会,当初我刚刚嫁给陆寒骁,他昏迷不醒,我四面受敌时,想要做些生意,却没有门路时,是孙大夫帮了我,开医馆容易,可谁能帮我来管,那时候的陆家可不会像是现在这般,任着我随便出入,任着我在外面开什么医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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