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对参加社交活动毫无兴趣,但为得到她,我连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都去了,当然是鲍威尔帮我弄的门票。总之但凡事业需要,什么样的苦我都能吃,什么样的委屈我都能忍受。
两个月后,在圆碟山的山丘上,我强吻了紫倩。
之前她已经拒绝过我两次,但又不是那种果断强硬,不留任何余地的拒绝,这既让我失望,又给了我希望。
通常说来,女人喜欢男人采取主动,特别是她这种还处于花季年华,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的憧憬的小女孩,就更容易被某个本该属于童话故事,却在现实场景里出现的情节打动。
我强吻了她,鲍威尔又安排几个学生爬在橡树上,适时地大把往空中抛洒玫瑰花瓣。
可紫倩当时的反应,是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朝山下跑。我顿时急了,仿佛看见自己衰老后,一无所成地躺在床上等死的惨状。
“紫倩,我求求你,不要走!”我哭喊着,当即就给她跪下了。我的眼泪绝对出于真心,出于对自己真正的担忧。
那善良的女孩儿,当然不忍心就这样离开,我拉着她的手,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那时她才知道我很惨,学习哲学是为了逝去的母亲,来斯坦福深造是为了重病的父亲,要再不结婚,父亲就将含恨而终。
......
两年的交流期结束,我的美签到期,必须打道回国了。可紫倩才上到大三,还得多等一年才能拿毕业证,我有点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傻女孩一接受我就泥足深陷,对爱情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她竟毅然决然地舍弃在斯坦福的学业,收拾行囊与我一起回了宁bo。
我应该感动,应该把她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可惭愧地说句实话,对她的好我打心眼里无动于衷。深究原因,是我从来就没爱过她,对她的殷勤只为两个字:利用。
临走前,鲍威尔与我进行了一次长谈。他希望等我有了钱,能帮他在中国某个偏远山区建一间物理实验室,地点必须隐秘,常人难以发现,他打算过两年就前往中国,悄悄继续他在光子与电子方面的研究。
人未走,茶未凉,我只能对他虚以委蛇,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地一口应承,实际内心的声音却在说:理你才怪!
直到分别的时刻,鲍威尔才舍得对我坦露真言。他明白告知了与暗质星上质子人之间的交易--他为那些科学行者研发可以破坏地球大气层的时光之碑,以打开进攻地球的大门,然后长驱直入地占领这个星球。
“地球都叫你给送给外星人了,你还能得到什么?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勾当,你干得有什么意义?”我不解地问。
他的回答我至今仍没想通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放心,我用的是瓮中捉鳖的计策,外星人不仅拿不走我的地球,还将帮我打下更多星球,直至我称霸宇宙,成为荣耀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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