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到家后,赵安桐就去酒店了,秦京茹问道“找到了吗?”
“去给岳父打电话吧,就说酒席取消了,我通知三叔还有山湖他们。”
“安桓没事吧?”
“不知道,宿舍倒是找见了,没见着人,赵刚说是请假了,人应该没事,就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哥,那我们可就丢人了。”
“唉,丢人就丢人吧”赵山河也是无奈说道。
赵山河挨个给打了电话,说了酒席取消的事。
不一会儿功夫,三叔跟山湖山海还有陈姨大丫都来了。
陈姨问道“山河到底什么情况啊?突然说是要办酒席,咋又取消了?总有个原因吧?”
赵山河把最近发生的事,给几人又说了一遍。
“安桓这孩子也真是的,咋能这样啊?我给他打个电话。”陈姨说道
结果陈姨打去的电话,安桓也没有接。
赵山湖说道“大哥,你也别太上火了,我们先去找找吧。”
“不找了,还找什么找,人肯定没事,就是故意躲着呢,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吧。”
“大哥,还是找找吧,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大丫劝道
“行了,不找了,陈姨,三叔,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让你们跟着费心了。”
安桐从饭店出去后,又找了一圈,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十一国庆节,今年赵家也没有在一起吃饭,就被安桓的事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傻柱这边回来给亲戚通知完后,傻柱病了,急火攻心,傻柱脾气大,越想越气,把自己气倒了,
马冬梅从医院回来后,去楼下给棒梗说了一声,向公司请了假。
赵山河十一放假这几天,也是躲在书房里,天天烟不离手,饭也没怎么吃,家里气氛很沉闷。
十一放假结束后,赵山河还是照常去上班了。
傻柱休息了几天也去上班了,沉闷的傻柱到了后厨,就连后厨的人变得大气都不敢喘。
学校恢复上学后,安桐去了一趟学校,结果去了宿舍,赵刚告知安桓回来上课了,不过课上完就走了,已经搬出去去住了。
安桐问赵刚确定好第二天的课程后,第二天又来了,这次赵山海也跟着来了。
上课的时候,两人打断了老师,把安桓叫了出去。
安桓出来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安桐拉着安桓的衣服,一路拉到了操场上“说话啊,哑巴了?你不是能耐的很嘛?”
赵山海也说道“安桓,到底什么情况,你跟家里说清楚啊,你知不知道家里多担心,大哥因为你的事这些天上火了,你岳父前几天棒梗说病倒了,你到底是咋想的?”
“我们把孩子打了,不敢跟家里说,也不敢回家,爹跟岳父他们还好吧?”
“好个屁,老二,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爹跟妈都不打算认你了,我劝你还是回去跟爹坦白,我们给你求求情,这事也就过去了,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躲着爹啊?”
山海也劝道“安桓,听叔的,回家吧,跟大哥好好说,孩子打了就打了吧,父子哪有隔夜仇,跟大哥认个错。”
“三叔,大哥,我就先不回去了,何花刚打完胎,身子还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