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怪异,不动前些时日还曾说过人面狗狐面鲤的事情,六道轮回生灵万千,便是转生成就一方小世界,哪里有怪?”
赵萍儿撇嘴,赵寻安眨眨眼,由衷感慨的说:
“萍儿,你有双善于识破迷雾的眼睛。”
夸赞生涩干巴,赵萍儿明眸却笑成了月牙,不关其它,便看说话的是谁。
之后日子平静的过,便是周遭起了纷争,赵寻安外出次数也是少之又少,实在是不动太过好用,但凡仙尊之下无人可敌。
每次带老村子人众外出,去多少回多少全须全爪便个伤的未有,赵寻安也是好奇,与当时灵山所见真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年你可是跋扈的很,便性命都当口粮,如今秉性却改的这般彻底,与我说说缘由何在?”
一日实在忍不住心中疑惑,赵寻安便扯着枯瘦如柴的不动问。
不动挠挠面上比之刚来时淡了许多的疤痕,笑着说:
“世尊,佛陀与您说过,我不属生灵吧?”
赵寻安点头:
“说过,可你明明就是生灵,灵山那厮汇聚诸多杂思脾性跳脱,一准儿是在忽悠我。”
“佛陀未曾忽悠,我真就不是生灵。”
不动认真说,赵寻安皱眉:
“为甚如此说?”
“因为我本那位世尊佛祖手里一支诞了灵智的降魔杵,与那位世尊佛祖交战时被打的粉碎,灵识却得以存在。”
“后来灵山佛陀以诸般逝去佛宗精华聚合,便成了之前的我。”
“因着器性使然,我无性念,皆以规矩行事。”
“彼时行的是那位世尊佛祖的规矩,如今则是行的世尊您的规矩。”
“说来便如刀剑,即可切菜也可斩人,行善行恶,看的是执掌者的心意。”
不动说的认真,赵寻安恍然大悟,之前真就未曾深入了解这个被自己卸成肉块的家伙,未曾想来历竟然这般不简单。
摆摆手让不动坐在身边,赵寻安笑着问:
“可知自己活了多久?”
不动思量着说:
“其时与时间没有太大概念,数万年前才得了悟,推算来说,怎地也得是三五十万载前。”
赵寻安闻言挑眉,三五十万载前,那不得是神话时代末尾?
可以自己当年所见幻象,怎地却和亘古有些相仿?
不过细细想来当是神话时代才对,毕竟那位胜出世尊可以施展遮天蔽日的法天象地,境界怎么也得是太乙真仙。
“你这言语真就让人头痛,那位和那位,到底又是哪位?”
赵寻安摇头,却是想起一事,好奇的问:
“一位世尊两般身,被拍死那位我知,可那位遮天蔽日的世尊佛祖,却是如何陨落的?”
“世尊,您也说了两个那位。”
不动笑呵呵的说,见赵寻安皱眉紧忙说:
“我那时还是懵懂,曾听灵山佛陀说过,却是天地大道不允存在,那位世尊佛祖天解前把两路传承一并交予,顺新佛旧佛交替走。”
“只是陈长岁月诸多交替却始终无有可承者,直到遇见了您。”
听闻不动言语赵寻安轻点头,却又好奇的问:
“说来你与灵山也是见过两位世尊佛祖的,与我见面时,便未发觉我与他们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