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烟笑得甜美：“够了，十几年就够了。”
见她心意已决，殷灵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来到角落里，默默打开鬼门，让卫如烟走了进去。
顺便燃了一道符纸。
鬼门合上前，卫如烟向殷灵鞠躬致谢，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唉，小姐姐真可怜，下辈子就当一只被主人宠爱的猫咪吧。】
【猫也挺好的，我家的猫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都想跟它换。】
【你们都当猫，那我当狗。】
【当狗得吃屎。】
【这年头，居然都不想当人了。】
【怪不得现在婴儿出生率这么低呢。】
送走卫如烟后，殷灵关闭了直播间，顺便向夏天告了别。
夏天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事情有些麻烦，而且殷灵大老远跑一趟，只收五百好像有点太少了。
便想再支付两千的卦金，只是刚拿起手机却被殷灵拦住了。
“你现在没什么钱，留着自己用吧，三个月后，你的工作会有起色，生活也会迎来转机，到时候再给我也不迟。”
夏天闻言顿时有些激动：“好的，谢谢大师！”
殷灵走后，夏天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打算第二天就搬出去。
另外她也打定主意，要通过法律手段，讨回自己的房租，不能便宜了娄元凯那个混蛋。
殷灵和余欢走出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正准备回道观，殷灵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她看向余欢，提议道：“不如去附近夜市买点串儿？”
余欢瞬间两眼放光：“给我来个脆皮五花肉。”
“行，随便你点，打包带回去吃。”
“能不能再来点啤酒。”
“不能。”殷灵果断拒绝。
“为什么！”
“你才十五，不能喝酒。”
“我年龄加一起可能比你妈妈岁数都大。”
“那也不行。”殷灵态度很是强硬。
“为啥。”
“我的钱包我做主。”
“......”
就这样，一人一鬼边拌嘴边向夜市走去。
路人偶尔经过的行人看到殷灵自言自语，纷纷投来狐疑的目光。
不由得暗自腹诽，挺漂亮一姑娘，怎么神经兮兮的。
——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
王家。
早早就上床休息的王靖柔好像做了一个怪梦。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梦里她和陆时并肩而行，同学都在笑着打趣他们。
说他们郎才女貌，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陆时没了往日的冷淡，看向她的眼神异常温柔。
梦里，陆时的眼睛含情脉脉，似乎要对她表白。
可正当她满怀期待时，陆时突然变了脸色。
他变得冰冷，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厌恶。
然后就听到陆时恶狠狠的说：“王小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
紧接着画画一转，王靖柔看到陆时和殷灵正在桃花树下相拥而立。
殷灵笑着扑在陆时怀中，两个人异常甜蜜。
王靖柔看到这一幕双拳紧握，脸上尽是不甘。
恰巧此时，殷灵回过头，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对她说：“你凭什么跟我抢。”
听到这话，睡梦中的王靖柔拼命扭动着身子，仿佛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下一秒，王靖柔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她回想起刚才的梦境，眼中布满了仇恨。
“殷灵，你在梦里都不让我好过是吧！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靖柔疯狂地捶打着床铺，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手提包正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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