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德瓦知道自己再乱讲话恐怕就会被扫地出门,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道:“行吧行吧,你们聊,我去客房睡觉。”
说完,在保姆的带领上了二楼。
诺大的客厅里,即便科德瓦离开,牧泛琴和戴佳母女两依旧是剑拔弩张。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这辈子就别想和他在一起。”
想到女儿为了一个穷小子跟自己作对,牧泛琴心中的怒火就不停的窜起,“你想和他在一起很简单,那就是等我死了!”
“妈,我也告诉你,你不让我真这辈子和余年在一起,我宁愿去死!”
戴佳眼角涌出泪水,据理力争道:“你不就是看他是从小地方来的嘛?你不就是看他没钱没人脉嘛?亏你是中南财大校长,我看跟你那些势利眼没什么区别!”
“你说我是势利眼?”
牧泛琴冷笑一声,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告诉你,别说我是势利眼,就算是寺庙里的和尚,尼姑庵里的尼姑,包括古往今来的圣人,每个人潜意识里都会趋利避害!何况我是你妈,我肯定希望你嫁得好,谁家丈母娘挑女婿不挑个好女婿?”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但我就喜欢他!”
戴佳泪水从眼颊涌出,犹如断线的珍珠落下,泣不成声的说道:“难道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连选择对象的权利都没有吗?”
看着戴佳流泪,身为母亲的牧泛琴一阵心疼,拉着戴佳的手坐下来,就连声音都柔和了三分,“妈告诉你,妈是过来人,一定不会害你,现在妈管着你,是为了你好,若是我真让你和余年在一起,我就是害了你。”
眼见戴佳脑袋歪到一旁无动于衷,牧泛琴决定采用曲线救国策略,“要不这样,只要你和他分手,你提任何条件妈都答应你!”
“妈,我最后再说一次——”
戴佳深吸了口气,口吻坚定的说道:“我死都不会和他分手!”
说完,起身大步离开。
看着戴佳上楼,牧泛琴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喃喃低语道:“我谁都可以接受,就是不会接受余年这个穷小子!”
一想到戴佳不给自己争气,非要和余年在一起,牧泛琴心里就格外烦躁。
起身,出门,牧泛琴来到院子。
坐在石墩上,牧泛琴看着夜空的一轮明月,不由发出感慨,“我是造了什么孽,宝贝女儿才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想到余年和科德瓦口中的生意合作对象同为中南财大学生,对方凭借区区两款小游戏就能卖到三百八十万的天价,现在谈的又是金额高达六百万的生意,而余年则是一无是处,牧泛琴心里就来气。
正在牧泛琴气愤时,院子外马路上一辆轿车缓缓驶来停下,吸引了牧泛琴的注意。
昏暗的月色下,牧泛琴看不清车子的品牌,但是感觉不对劲。
这车别的地方不停,偏偏停在她的院子门口。
盯着看了一会儿,见车里没人下车,反倒戴佳从屋里走出来,牧泛琴瞬间反应过来。
“好呀,大半夜跑来勾搭我女儿!”
牧泛琴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立即将余年的车砸了。
她起身看向戴佳,质问道:“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