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龄对此并不关心,她没有出声。
当然,她也没有接顾时南的电话。
陆淮安自嘲的笑了笑,“我答应她,不会跟谢如意离婚。”
温九龄很淡的哦了一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面对温九龄的无情,陆淮安终于恼了。
他松掉手里的伞。
雨幕里,他扣紧温九龄的腰肢就强势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温九龄,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的心,是不是就捂不热?我是为了你才要跟谢如意离婚的,现在又为了你们家的破事只能跟自己不爱的女人保持婚姻关系……”
“陆淮安,你跟我讲良心?是要我跟你翻旧账吗?”
雨水将温九龄的面颊冲刷的十分苍白,她眼底满是嘲讽之色。
“我姑姑死的这些年,你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你又可曾去她的坟前为她烧过纸点过香?”
“她初到你们陆家做女佣的第二天,就被你醉酒哄走了清白。她在你花言巧语的哄骗下把一颗真心全都给了你,可你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你瞧不起她的出身,怕她纠缠你影响你的名誉,就把她塞到你父亲那边做事。”
“你父亲是个在女人堆里混的打桩机,你把我姑姑塞到他的院子,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陆淮安沉默,但抓握温九龄腰肢的手却死死不肯撒手。
温九龄挣扎不开,“陆淮安,你不要觉得你有多爱我,你**的跟那些垃圾一样,不就是想跟我做?”
陆淮安被刺激到了,他将温九龄摁在了他的车门上,
“对。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上你。我现在就想跟你上床跟你做,给吗?”
“陆少。”
一道笑意深深的男低音自不远处不紧不慢的传来。
灯光里,雨幕重重下,出现一个打着黑色伞的男人。
那人身型极高。
黑伞遮住了他部分容颜,看不清全貌,但却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凛然气息。
他腕间戴着一块名贵手表,举手投足透着一股清贵之气。
他要笑不笑的说,
“陆少,您的母亲陆夫人花重金聘请我做她的私人律师,为的就是保证他儿子的婚姻长久不衰。可,陆少您现在的此行此举,很危险。”
因为霍见深的突然出现,以及他说的这番话,让陆淮安放开了温九龄。
陆淮安抬眸朝他看了过来,目光如炬,“像霍律这样的大忙人,怎么会有空出现在这里?”
霍见深,“受人之托,过来给人做保释。”顿了顿,“巧了,对方撤案了。”
霍见深说完,就把目光落在了狼狈不堪的温九龄身上,
“温小姐,我正忙的抽不出空。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聊聊你小叔温时遇的案子吧。”
霍见深说完这句话,就率先抬脚离开了。
霍见深是律政界出了名的大状师,虽鲜少出现在公众视线内,但温九龄还是在垂直性的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
她在霍见深抬脚离开时,便疾步追了上去。
陆淮安捉住她的手腕,不想让她就这么走掉。
温九龄急的想打他,但抡起的胳膊很快就被陆淮安给扣住了。
温九龄心急,只好张口去咬他的手臂。
陆淮安吃痛,只能松开她。
温九龄很快就落荒而逃。
整个她跟陆淮安纠缠的过程,都被停在不远处车上的男人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