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
“坦白来说,我们都亏欠着囡囡。我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而她在五年前因为救你而流产丧失了生育能力。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要想起来就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如今,她虽然回来了,但到底是伤痕累累,
霍家再怎么做都无法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她心里最想要的,还是能够嫁你为妻,但她不能生育,我这个做母亲的固然心疼也不能舔着脸让你对她负责。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善待她,能够在明晚她的认亲宴上现身,让她高兴就行……”
这个要求不过分,何况还是霍夫人亲自开口。
顾时南很快就对此回道:“不用您亲自开这个口,我也会备上一份厚礼过去参加她的认亲宴。”
霍夫人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道:
“时南,囡囡命苦,内心敏感又脆弱,伯母希望你能念在旧情的份上,今后多关心她一些,也多照顾她一些。”
顾时南嗯了一声:“那是自然。”
霍夫人的目的达成,这才打算去抓霍见深这个儿子逼他去相亲:
“见深呢?刚刚我还看到他的,怎么连丝丝也跟着不见了……”
话音刚刚落下,就从假山后的木屋别墅传来一声女人高亢的叫声,那声音……明显是情动到了极致才会有的呻吟,过来人都懂。
霍夫人听得老脸都红了,她皱眉不满地说:
“现在这些小年轻,真是一点都不害臊,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
顿了顿,又忧心忡忡地说,
“该不会是见深在跟女人鬼混吧?这个混账,我说他成日里连个女朋友都不谈,原来是背着我在外面胡搞呢……”
说话间,霍夫人就风风火火的要去抓小狐狸精时,顾时南出声叫住了她,“不是见深。”
刚刚女人叫的时候,男人也发出了闷哼声,那声音挺像霍见深的。
霍夫人心里疑惑,“不是见深?你知道是谁?”
顾时南:“是秦惊墨。他花名在外,您不是知道?”
霍夫人松了口气:
“不是见深就好。沈如媚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儿媳妇,我容不得霍见深在外面搞七搞八。”
顾时南:“见深好像跟霍青丝吵嘴了,刚刚往那边去了。”
顾时南随手指了个反的方向,“您要不去那边抓人?”
霍夫人好不容易逮住霍见深一次,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抬脚去抓人了。
但,她走得急,撞到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温九龄,且险先将温九龄撞倒。
霍夫人心里不痛快,明明是过错方,却要怪温九龄:
“哎,你怎么回事,像个木头似的堵在路中央,没教养。”
温九龄皱眉。
没教养这三个字,骂的是当事人,但指责的是却是当事人的长辈。
温九龄觉得,说她可以,但侮辱长辈不行。
她眉头皱起,“请问,霍夫人是什么教养?”
她不开口还好,原本已经转身走出去几步的霍夫人瞬间就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来,目光自上而下地将温九龄打量了一遍,眯了眯眼:
“哪来的野丫头,竟然在我的面前放肆!”
温九龄态度不亢不卑:
“明明是霍夫人险先撞倒我,我一句怨言都没有却要被指责没有教养,所以,霍夫人,您是什么教养?”
霍夫人一个月前才内推下来,之前是事业型的女强人。
她戎马半生,就连圈子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要敬畏她几分,如今她却要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训斥,霍夫人气的心口都疼。
她脸色难看,话是对顾时南说的:“时南,她是你什么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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