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要退后,却很快被男人摁在了身后的门框上,如此她便退无可退。
伴随一声布帛被撕碎的咔嚓声,她诱人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顾时南……”
她软得不行,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只能把重心挂在了顾时南身上。
顾时南看着她动情不已的模样,发出一声低笑,“想了?”
身上的吊带睡裙在这一刻应声落地,幽暗光线里女人白璧无瑕的身子颤得有些厉害。
而她的声音比她的身子还要抖,带着轻轻的娇淺,酥媚入骨,“我不要在这里弄……”
顾时南指腹划过她身上的娇软,随后来到最神秘的地方。
他步步紧逼,又寸寸掠夺,“不要弄什么?”
温九龄整个人都愈发的空虚以及难耐,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被欲念唤醒。
她额头和鬓角已经被薄汗浸透,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光晕里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声音有些崩溃,“去房里……,去房间里做……”
她艰难又羞耻地吐出这几个字。
顾时南俯首吻过她幼嫩的脖颈,声音沙哑,“这里试一试,嗯?”
温九龄眉头皱到了一起,她想要抗拒,但顾时南没有给她机会。
突如其来的沉入,让她大脑炸开了一道白光,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好似大海里的一片浮木。
走廊上方的廊灯变得颠簸,好似下一秒就会从头顶上坠下,可在剧烈的摇晃里,那些设计感极具复古的廊灯又稳稳妥妥地嵌在天花板里。
素了两个月之久的顾时南强横又霸道,温九龄承受不住,又害怕自己的声音被楼下的佣人听到,最后只好把脸埋入顾时南的脖颈里,张口咬住顾时南肩上的皮肉。
可即便如此,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是会断断续续的溢出喉咙。
好在顾时南足够体贴,知道她羞耻,只在书房门口小小惩戒了她一番,随后就抱着她回了主卧。
当然,整个抱着她回主卧的过程,他也没有跟她分开过一分。
伴随步履稳健的走动,温九龄周身的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
她在顾时南抱她回主卧的这短短两三分钟就…到了。
泥泞弄湿了顾时南的衬衫,使得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不堪。
这场情事,最后以温九龄累得昏过去而收场。
顾时南心情不错,事后放了一缸温水亲自帮她擦洗了一番。
她整个过程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记得顾时南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时,对她说,
“顾太太,体力这么差,得吃胖点才行。”
后来,男人还跟她说了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
翌日,温九龄睡到了晌午才醒。
被拉上窗帘的主卧,黑意沉沉地还残存着昨夜激情后的浓烈气味。
温九龄双手捧着脸,稍稍回想昨夜那些……肢体上的碰撞,面颊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她不知道……跟顾时南算不算是冰释前嫌,但至少经过昨夜他们应该关系是缓和了的。
温九龄起身下床。
她身上穿的是一条银白色睡裙,一番洗漱后她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陈列着当季新款,所有的尺码都是为她量身定做,她只需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或者是心仪的款式就可以了。
温九龄想着顾时南昨晚对他的允诺,他说今天会陪她回金陵城安葬小叔,便换了条黑色长裙以及黑色薄款长风衣。
对着镜子准备把缱绻浓密的长发挽起时,顾时南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