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叶笙忍不住又跟周砚深说了李凤玲的案子:“人在情急之下,她肯定不会知道自己的在干什么,所以才会挥刀误砍了刘美香的脖子。”
周砚深只是好奇:“他们没有还原案发时的场景吗?比如刘美香在攻击了李凤玲什么部位,她才会转身砍过来一刀。”
叶笙靠在椅子上摇头:“没有,毕竟李凤玲现在精神有点儿问题,什么也说不了,而张山父子肯定是胡说八道,说的都是利于刘美香的。”
又重重叹口气:“张路这个父亲,一直给人老实本分的样子,从来都是刘美香在外面闹腾,从来没见他出面过,没想到他才是最阴险的一个。张路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父母了呢?”
说完又感叹:“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张路没长歪,也是很不容易。”
……
邵光明正好在家,刚吃了午饭,准备午休一会儿去公司,刘梅在院子里收拾着菜园。
看见叶笙进院,哎呀一声,惊喜地扔了铁锹,两只手在裤子上擦了又擦:“我的天啊,看看这是谁来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想去伸手握着叶笙的手,又想到自己一手土,又在裤子上蹭了蹭,放了下去。
叶笙却丝毫不嫌弃地过去牵起刘梅的手:“嫂子,你还跟我见外呢?邵大哥在家不?”
刘梅连连点头:“在在在,中午吃饭时,我们还在说,也不知道你啥时候能回来,这人真是不经念叨,这不就来了?”
说着冲屋子里扯开嗓子喊着:“邵光明!邵光明!你快看起来,叶笙过来了。”
邵光明听见叶笙的名字,披了件衣服,鞋子都没穿好的跑出来:“哎呀,还真是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
刘梅瞪了眼丈夫:“竟说一些没用的,咱家才按的电话,叶笙哪儿知道?赶紧进屋坐。”
叶笙被热情地拉着进了屋里,刘梅忙着去倒了茶。
邵光明没等叶笙开口询问,主动说着:“我们的生意,今年可是好得不得了。挣了不少钱,那些货都供不应求。我们现在还扩大了产品种类,还听你的建议,和口岸谈成了合作,我有的品项,就不许其他同类商品进入,这样基本就我一家独大,好多人还要找我们代理。”
叶笙笑着:“以后市场肯定会越来越规范,生意也越来越好做。”
邵光明连连点头:“我以前还怀疑你说的这些,总是担心这样会不会投资太大,到时候我们赔不起啊,现在看来,果然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现在多少人都在后悔,当初怎么就没跟我们一样,多投入去市场。”
说完又拍着腿:“还有皮革厂的合同,你当初让我们一下签五年的,双方不管谁违约都要赔巨额的赔偿金,皮革厂当时多痛快的签合同,就生怕我们会反悔。还想着用掉一个烫手山药。”
“现在看我们生意这么好,他们后悔得不行,要是知道皮衣厂还能盘活,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跟我们签五年的合同。可是后悔也没用,五年啊,等五年合同到期,我都想好,我们就自己出来开个场子,不跟他们玩了。”
“那个厂长,找我喝酒的时候还说,你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怎么能把这个市场把握得这么准。”
叶笙只是笑,刘梅在一旁也说着:“叶笙,这些还真就多亏了你,要不然,就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更不要说签合同了。现在,我家邵光明跟谁长期做生意都要求签合同,有些人说都这么熟了,不用弄这些麻烦的,看又看不懂。邵光明就拉着对方去找个老师,帮他读合同内容,两人都点头同意了,签字开始合作。”
“你是不知道,有了合同,真就省了很多麻烦,谁要是想赖账,合同拿出来,上面有逾期不给,要多给多少。现在人都怕打官司,很快就能把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