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俞安的拖鞋、两人多余的衣物一并收进空间里。
接着到了厨房,小手一挥,米面粮油、多余的碗筷也收进了空间。
最后,她走到院子里,把晾晒在太阳下的柿子、柿饼都收进了空间。
想了想,索性把那几只小鸡仔也暂时收回空间。
现在,整座老屋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炕上没有被褥,灶房没有米面。
院子里除了一头生产队的老牛之外,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这日子过得连叫花子都不如,狗看了都得哭着离家出走。
忙活完毕,陈锦棠洗了把脸,就去找刘婶儿。
刘婶儿一见到陈锦棠就笑道:“我说今天村里的喜鹊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你家有喜事呢,
你妈妈和你舅舅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你可得把老人家招待好了,
我家里还有一瓶子香油,正好,你拿去给老人家拌菜吃。”
陈锦棠不说话,眼圈一红,挤出两行眼泪。
刘婶儿忙拉着她的手,问:“亲人来了,你咋还哭上了,出了啥事儿,快进屋跟婶儿说说。”
她不问还好,一问,陈锦棠哭得更厉害了。
“刘婶儿,跟您说实话吧,我妈和我舅舅不是出于关心才来看我,他们是来喝我的血,扒我的皮来了……”
刘婶儿一听,大惊失色,忙问是怎么回事。
陈锦棠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把自己被亲妈和亲舅舅联手逼迫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声泪俱下,表情和语气都非常到位。
刘婶儿听得十分动容,也跟着直抹眼泪。
她怜惜地拉着陈锦棠的手,柔声劝慰:“锦棠丫头,这种猪狗不如的娘舅和老妈不值得你掉眼泪,快别哭了,婶儿帮你对付他们!
你现在是咱们香潭村的媳妇,婶儿和你刘叔都会护着你的。”
一股暖流瞬间涌上陈锦棠心头,她擦干眼泪,说:“刘婶儿,我已经有了个计划,需要您配合我演一场戏……”
“演戏?”刘婶儿表示不解。
陈锦棠凑到刘婶儿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听罢,刘婶儿叹口气说:“没问题。”
末了,忍不住感慨道:“你舅舅这脏心烂肺的坏东西,他坑害你也就罢了,
你妈咋那么糊涂,咋能跟着外人一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亲疏不分,她这辈子别想有好下场!”
陈锦棠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我心里我妈已经死了,她再想从我身上吸血,没门!”
……
从刘婶儿家出来后,陈锦棠快步回了老屋。
“秦俞安,咱们这就走!”
秦俞安应了声,转身从窗台上拿了锁子,一把大锁锁了院门。
两人匆匆出了村子,快步走了几十里路,拦了辆公共汽车,直奔县城而去!
陈锦棠料定便宜妈和黑心舅舅肯定要在秦家受气,受了气肯定要来找她。
她偏要带着秦俞安躲出去,等便宜妈和黑心舅舅跟秦家人斗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再回来装装样子。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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