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日本人的他,严重怀疑青山秀信血脉不纯,否则怎么会辣么大?
“请警视正务必照顾好家母,拜托了!”清水义再次鞠躬,郑重的请求道,他深知像自己母亲这样的人在青山秀信他们那个阶层里是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怕今天晚上会受委屈。
青山秀信闻言嘴角一勾,轻轻摸着清水雅子的后脑说道:“放心,对朋友的母亲,我一定会关怀备至。”
清水义关上车门,鞠躬相送。
直到车尾灯都消失之后,他还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久久没有站起来。
“会长。”一名保镖上前搀扶。
清水家的住宅是那种传统的古建筑院落,有点类似四合院,占地面积很大,所以配备了多名保镖和仆人。
也充分说明了犯罪是真挣钱。
“我没事。”清水义挥挥手拒绝了保镖伸过来的手,抬起头,脑海中全是母亲面红耳赤,腮帮子鼓起,眼泪都被呛出来的可怜模样,心如刀绞。
自己今后一定要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否则怎对得起她受到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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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山秀信出发参加晚宴时。
井上也已经带着野比仓健等人出发和岛田会的人见面,为了安全起见双方的首次见面地点定在艘渔船上。
而晚宴的地点在札幌大酒店。
始建于1934年,是北海道最早的西式酒店之一,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有钱人就喜欢这种古朴怀旧的调调。
从晚上八点开始,门口就不断有豪车停下又开走,衣着光鲜亮丽,模样千奇百怪的本地名流们进进出出。
青山秀信的车停稳后,门童立刻上前开门,他下车带着刚漱完口的清水雅子从容不迫的走向大门,递交上请柬后被工作人员带到了晚宴楼层。
过程中清水雅子很不自在,紧贴着青山秀信,走路的步子迈得极小。
因为她裙子里面唯一的防护在车上被青山秀信扒了,现在空空如也。
其实裙子布料并不透,根本就没人能看见里面,主要是她自己心虚。
一进宴会厅,嘿,全不是人。
青山秀信在门口停顿了下,找到了藤本贵荣的身影,对方此刻正在跟个青年攀谈,他立刻主动凑了过去。
毕竟全场就只有这么个熟人。
“本部长。”
“哦,青山君来了。”藤本贵荣闻声回头,看见他后松了口气,而等看见他身旁的清水雅子时又愣了一下。
青山秀信嘿嘿一笑道:“清水仓荣的老婆,怎么样,是不是很烧。”
清水雅子顿时又气又恼,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刀砍死这小杂种。
“噗——”原本跟藤本贵荣攀谈的青年正准备喝口酒润润喉,听见这话直接是一口酒喷在旁边女伴的脸上。
“啊!”女伴惊呼一声,手忙脚乱的下意识责怪道:“哎呀,你干嘛。”
刹那间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啪!”被围观,喷酒青年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他抬手一耳光抽在女伴脸上呵斥道:“滚蛋!”
迎上他充满戾气的眼神,女伴没敢辩解,就捂着脸哭哭滴滴的跑了。
众人又纷纷回头自己聊自己的。
“妈的,表子。”青年打完人骂骂咧咧,随后又嬉皮笑脸的对青山秀信伸出一只手,“久仰久仰,没想到青山君如此直率坦荡,在下佩服,认识一下,宫下直右,在做点小生意。”
“青山君,宫下君可是宫下市长的侄子。”藤本贵荣在旁边赶紧介绍了一句,话音落下,接着又对宫下直右说道:“宫下君,你的忙我实在没时间帮,不如问问青山君,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去跟朋友打个招呼。”
说完就搂着女伴急匆匆的走了。
草!
青山秀信见状就知道被坑了,也不算被坑吧,是自己主动凑上来的。
“青山君,不妨移步一叙?”
青山秀信闻声回头,看着宫下直右笑眯眯的模样,就感觉头皮发麻。
连藤本贵荣都不愿意帮他的忙。
要么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要么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而只从宫下直右刚刚因恼羞成怒打女伴的行为来看,恐怕两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