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中的阴霾就更浓了几分。
“你也别怕，就是问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是情况不好，也好有个照应。”
方寒闻言，微微一笑。
说着，她就将自己的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那你能不能给他一些治疗费用？”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口就同意了。
“但是，你刚才也说了，你和她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这样的话，你就不怕这笔钱白白浪费掉吗？”
就算是那些小夫妻，也是如此。
那人苦笑着点头。
“这不是爱一个人的方式么？只要他能活下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我可以赚钱！”
这是方寒所听到的最真挚的表白，可是这表白也太晚了吧？
当那男子不自觉地一口将一杯茶水全部喝完，再也没有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反而跟灌了几瓶二锅头似的。
“我要问的是那晚的情况。”
方寒则是径直在此人面前坐下，目光平静地与其对视。
“什么时候？”男子一脸疑惑。
“两个多月前，你将那个女孩带回她的住处的时候！”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可紧接着，他的眼中便闪过一抹凶光。
“我也没有想到，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人。
但是我觉得不对劲，所以就回来了，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幕，我很伤心。
一把将人从楼梯上推开。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无法承受。”
男子的解释如同利刃一般，方寒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却能够想到。
“我是真的不想说，我怕说出去会让他很难过，我了解他，他是一个什么人，总是藏在心里。
我很怕，我不能跟别人说，我怕她会被关进监狱。”
方寒闻言，目光顿时落在了旁边的墙上。
“既然你看见了，你就不该告诉别人，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将她推倒在地，谁看见了？”
那人连连摇头。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来。
“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为了守护她。”
方寒说着便将男子给弄昏了，然后快速地朝着旁边的一间屋子走去，而在他的身旁，则是那名少女早已被吓得昏厥了过去。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方寒当即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我们已经挨家挨户的打听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闻言，方寒的面色也是有些变化。
正是由于这个凶手是凶手，在小区坠楼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的调查，就连警察都能够快速的将案件给破了。波。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子还是照常上班。
但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跟这个女孩说什么。
当他挂掉电话的时候，却是一脸的茫然。
“师父这是怎么了？有没有查出，这个人是谁？”
被宋以晨这么一说，他明显愣了一下。
“嗯。”
“等他醒了，你问问他，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