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他们一家人就睡在前面的院子里,他晚上啥都没听到。
幸亏是没听到,要是听到了跑过来,那地上就多一具尸体。
他后怕的很,后脑勺的血管子狂蹦。
“梁知府,里面的两个犯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付季昌问。
梁知府抹了把汗说:“倒是没受伤,不过就是脑子不太好用了,抓起地上的土就往嘴里送……吓傻了吧!”
“把犯人精神崩溃的消息尽快传到大理寺去,把他们送大理寺吧!”
付季昌又说。
“好的!我多派些护卫跟着!”梁知府说完,慌慌张张去安排了。
付季昌心里暗想:只要把他们精神失常的消息散布出去,自然有人来探虚实,一旦确认他们两个确实精神有问题了,就不会有人劫持了。
果然,一路上平平安安,两个犯人顺利押送到了大理寺。
纪晓北从西山后山出来,直奔了那家画馆。
画馆那边,已经没有看守的衙役了。
但门上贴着封条。
纪晓北轻车熟路地转到旁边那个小胡同里了。
后面那户人家大门紧闭。
纪晓北又想起了那次见到的像个风干尸体的老太太。
她扒着门缝往里看看院子里也没人。
她敲敲门,还是没人。
她淡定地转了一圈,轻点脚尖想跳到土墙上去。
但,失败了!
她心里骂道:他娘的,轻功练了好久了,长进不大,得空让小腰子教自己两招。
自己琢磨,还真费劲。
她双手扒住土墙,一个纵身就骑到了土墙上。
她满意地拍拍手,从土墙上跳下去,落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条狗,瘦的不成样子,比那老太太还要瘦。
就在瘦狗刚要开口叫的时候,纪晓北掏出一根火腿,两个肉包子扔给了它。
瘦狗呜呜呜地打转,好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一样,闷头吃。
纪晓北攀上梯子就上了房。
从房上跳下来,进了画馆的后院。
后院安静地很。
纪晓北来过一次,很轻松地进了前院,推开画馆虚掩的门,里面一脸狼藉。
都是上次打斗留下的痕迹。
纪晓北没有过多停留,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又去后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无极道长,瘦弱的老头,到底在哪里?
难道,黑衣人说的是错的?
纪晓北差点把画馆翻起来了,啥都没有发现。
她气呼呼地从画馆后院出来。
隔壁院子的那条瘦狗,应该是吃饱了,在墙角抬起一条腿撒尿。
纪晓北看了一眼地上的狗尿苔。
她瞪着眼睛看地上的狗尿,竟然一刻都没停留,立刻渗到下面去了。
瘦狗见纪晓北正盯着自己看,哼哼了两声,抬腿刨土去盖自己的尿,地上露出了一块木板。
纪晓北有些惊讶地走过去。
又扔了一个肉包子,狗去追了。
纪晓北用树枝子扒拉开板子上的狗尿润湿的土。
忍着尿骚,把板子揭开,下面是个黑乎乎的洞。
纪晓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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