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起唇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可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了帘子,只见一个女人正用冷厉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
“大胆民妇,竟然敢直视县令老爷,还不赶紧跪下!”尖嘴男人吼道。
纪晓北:第一次见县令老爷这么大的官,看一眼怎么了,嗯,看一眼太恶心!
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胖脸蛋子上恨不得能渗出油来!
要是卖猪头一定好卖!
没想到县令也在暗暗打量纪晓北。
都说这边的乡民受灾了,吃不饱饭,哼!
里长在扯谎吧!
看这驴,看这人,哪里像吃不饱的。
看来还得经常下来体察一下民情!
尖嘴男人见纪晓北没有跪,刚要发怒。
县令大人摆摆手说:“行了,师爷,和一个农妇扯什么皮,我们还有正事呢!”
师爷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们说话的时候,县令的马已经和马德彪对峙半天了。
马德彪挺直了胸膛,站在了路中间,丝毫不畏惧。
大马被它气的直喷白气。
纪晓北拉了德彪一把,让它靠边站。
纪晓北:德彪,咱不跟蛀虫一般见识!
师爷:……谁是蛀虫
县令:我的马怎么成了蛀虫?
看着县令的马车走远,小士卒才站起来身。
纪晓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拉着马德彪朝村外去了。
她得赶紧把德彪送回去,和德才团聚去。
对了,还是要和马德彪汇报一下它家的情况:
纪德才是为了保护小财,才被活捉的,小财机灵,逃到了咱家的药材地里。
纪德才被捉了之后,被人剃了毛,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咱灶屋里。
准备剥皮割肉,纪德才光着身子,瑟瑟发抖……
马德彪结实的双腿在打颤,太惊险了,太残忍了,不想听,不想听……
说话间,穿过竹林,到了山洞处。
卸下驴车,两驴哼哼唧唧,温存去了。
纪晓北被纪里正拉到了山洞后,一处偏僻的地方。
他问了纪晓北一些村里的情况。
听到县令大人去了,纪里正吓的双腿发软。
忍不住怪纪晓北: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纪里正把准备和纪晓北说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抹了把脸,一溜烟跑了。
跑了一段,又折回来,拉上了纪晓北。
“爷,你见县令拉我干啥?”纪晓北不敢挣扎,怕把纪里正单薄的身子给拖垮了。
“你必须去,万一县令要论功行赏,赏是你的!”
“爷,我不要赏……不要……”
纪里正急了:“你这孩子,和钱有仇呀?赏就是钱,钱就是赏,你懂不?”
纪晓北低下了头:“爷,我懂了!”
纪里正看着硕大的一个孩子,在他面前低了头,他不忍心再说下去,又朝村里跑去。
纪晓北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
遇到急事了,论腿脚,村里的小伙子都比不过纪里正。
付季昌带着几个人帮着清理尸体。
听到有士卒急哄哄地喊:“县令大人来了,队长让紧急集合,去见县令!”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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